陈于归抱着披枷带锁的沈琴哭出声来。
“呜呜呜,这宫里真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快把我给吓死了,那个叫李思的还审问我,你知道那牢房地面有多臭么?你知道那牢饭有多难吃吗?都为了帮你,我才收了那么多苦,你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其实没他说的那么可怜,自从他对李思发了毒誓以后,牢房的伙食大为改善,顿顿有鸡腿。
就是拴在马厩这事有点惨,因为栓地方就在马槽旁边,被马当做草料一顿舔脸。
“算沈某的错,回去这个月的月俸都给你。”
好么,这沈琴对陈于归可是真宠啊,动不动就全额上交工资。
李云熙实在看不下眼了,拎着陈于归的后领,将他从沈琴身上给拉了开来。
他那嘴角带着邪笑,眼里已经杀气四溢了。
“陈将军,这两天,你有没有对他的身体做一些奇怪的事?”
陈于归想了半天。
“那个…挠痒痒,抠脚丫算吗?”
李云熙脸更绿了,要是现在把他那张脸拧一拧,绝对能拧出一个醋场来。
沈琴赶忙转移话题。
“殿下不宜在此久留,请叫耶律烈过来吧,剩下的事交给臣吧!”
“他这病得之先天,受之父母,由肾中伏火结于血脉而在脑中形成血瘤,因血热妄行而破裂,导致了抽搐、昏迷。”
沈琴从耶律烈那里求得了再次看病的机会。
原来耶律齐并没有死,灵堂的棺材是空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其昏迷的真正原因。
“按你这么说,他这昏迷就是疾病导致的了?”
沈琴点头,一边给耶律齐诊脉,一边说道。
“他应该从六岁就开始头晕头疼了,现在脑内的血瘤已经长的很大了,很危险,必须尽快治疗。”
耶律烈有点纳闷,现在的沈琴似乎和之前那个判若两人,连气场都变了。
“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本将军凭什么相信你?”
沈琴拱手行礼道,
“请给沈某三天时间,若是他还未好转,要杀要剐,沈某听从将军处置。”
耶律烈见沈琴目光坚定,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