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清鄙夷的笑了,
“喘症?笑话!小皇孙哪里喘过?若非肺热怎么会天凉减轻,天热易作?”
说罢,对身后的蓝和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也说句话。
蓝和会意,上前附和道,
“蓝某认为费太医诊断无误,皇孙乃肺热犯表、卫气失和所致,所以常常在室外吹热风后发病,脉象也是数脉!”
他本就是个随风倒,如今沈琴对太医院首席太医叫板,已经损害了他们共同利益,自然又站在了费清这边。
沈琴反问道,[那为何方才吃了丸药并无效果?]
费清有些磕巴道:“那只是孩子长的快,剂量有些不够罢了。”
沈琴不置可否的一笑,又道:
[民间常见一种喘病,对花粉极其敏感,在春夏易发作,草民发现其中一类喘病很特别,以咳嗽、憋气为主,并不发喘。]
[方才见小皇孙印堂发黑,两颧发乌,怀疑患有此病,便命徒儿拉他过来,方才摸过脉像,更加确定无疑。]
话语很长,浩儿费了一番力气才转述出来。
纪阳公主听后一拍手掌,可爱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我懂啦!冬日以及室内的花粉少,所以发作频率降低。今天堂中摆了很多花草,小皇孙去玩弄,就又发作了?”
沈琴点了点头,这李维喜爱花草,反而害了阿义发病。
纪阳公主伸出大拇指,笑着赞道,
“凭面诊就能辩病!不愧是本宫选出的大夫!”(注:西医名——咳嗽变异性哮喘,小孩多见。)
费清不服,跳着脚,指着沈琴斥道。
”这只是你一家之言,如何能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