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怕黑!
是怕明湛!
刚才的气氛,太古怪了!
特别是明湛那眼神,要吃了她似的!
她又不是傻白甜!
成年男女共聚一室,()
气氛到位了,发生点什么都不奇怪!
那可就不纯洁了!
她可是一直把自己和明湛的关系,定位得非常纯洁!
“没什么……”秦琴嘟哝着,心虚地低下头,又摸了摸自己心口。
春柳说:“夫人,我以为今晚你会歇在湛爷的屋子里呢。”
秦琴就跟被撞了腰似的,原地直跳:“那你想多了,我们俩相敬如宾,绝不会越界。”
春柳笑眯眯地说:“是,夫人说得有道理。城里大户人家女主人过了三十不侍寝,我以为夫人你这么生猛,能破例来着。”
“夫人,湛爷对你可真是没话说啊。”
她指了指桌上,一对可爱的糖人儿相依相偎,摆在甜白瓷碟子上,憨态可掬,栩栩如生。春柳道:“我进屋就看到了它们了,原来湛爷回得迟,是要给你布置个惊喜呢。”
看着那对糖人儿,秦琴有些愣住。
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的。
她走过去,原来在碟子上,糖人儿脚下,还放着一对耳环。
葫芦造型,几乎有秦琴半个三分之一个巴掌大,以金丝相拧铸就,耳钉处是两颗湛蓝的宝石。
这么夸张的造型,走遍整个县城都未必有第二对,却非常适合秦琴浓艳的五官。
春柳咯咯直笑:“摆得这么养眼,我就没舍得动它。这个糖人儿是城里的北佬张做的,他架子大得很,每天只做十个。一对儿这么大,这么精细的娃娃,要费好大功夫呢。”
看着那对糖人儿,那对耳环,秦琴眼睛粘着,嘴角边不知不觉有了甜蜜的笑模样。傻笑一会儿,面前又出现明湛那深邃的眼……
“不行,”秦琴猛吸一口气,警告自己,“要保持纯洁,别想歪了。否则没法过日子的……”
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
秦琴翻了个白眼:“生猛也得把精力用在值当的地方!行了,好晚了,赶紧回去歇着,别废话多……”
把春柳打发走,秦琴倒是越发心虚了。
倒是在床上烙煎饼似的,滚了半宿没睡着。
第二天天没亮,明湛换上一身出门的衣服,悄没声息地穿过了倒座的二层小楼,来到了后院。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忽然停下,开口道:“出来吧。”
秦琴的身影在柱子后出现,看着他。
明湛道:“这么早,你又是惯了赖床的,怎么跑出来吹风?”
秦琴哑声道:“人家来送送你不行么?”
明湛道:“也不是不行……就是没必要。也就是两个月而已。”
可是,秦琴越想越觉得,两个月时间已经很长了!这还只是预估时间呢,万一路上有什么耽搁呢?
明湛看着她,陷入若有所思中:“傻丫,你舍不得我?”
瞎说什么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