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不敢相信,“爹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要与我断绝关系?”
此时谢夫人也从后院里出来,看着儿子跪在地上心疼不已,但她不敢反抗自己的丈夫,只能陪着儿子一同跪下,“老爷,阿权是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生气,甚至不惜断绝关系才肯罢休!”
“你自己好好问问你儿子,他都干了什么,竟然还敢找人想要修理温沅。”谢家主不停用手指戳着谢权的脑门,“你怎么那么能啊?这天下就你厉害是吧?”
谢权不服气,鼓着气不看父亲,“反正在沧泉州,我想弄一个小女子还不简单?”
逆子,真是逆子,谢家主拿他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个逆子冥顽不灵,真担心他哪天把整个谢家搭进去。
“我不管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你记住了,你如果得罪了自己不该得罪的人,我不会搭上谢家的前程救你。”
谢家主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一点谢夫人可见识过了,她深知丈夫比话的重度,撺掇着孩子给男人道歉。
但这谢权也是个犟种,死活不肯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后便头也不回地拂尘而去。
“老爷不要生气,我去劝劝他。”说完谢夫人也随着儿子的脚步追出去。
一路追到门口,谢权才敢大声吆喝,“娘您说爹他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就那么护着那个女人,难不成这把年纪了还想再给我找个小娘?”
谢夫人一把拍在了谢权的后脑门上,“臭小子说什么呢!你爹是怕你得罪了权贵都不知道。”
“权贵?”谢权才不相信温沅会是什么了不得的权贵,“就她?一个野丫头罢了,还能在沧泉州这地界上翻了天?”
果然自己这傻儿子还不清楚温沅的来历,仗着谢家的威望久了,全然忘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跟娘来吧,娘把最近调查到的事情都和你说说。”谢夫人将儿子带走。
回到房里,她将自己调查来的都告诉了谢权,“晅阳郡主,你可认识?”
“自然。飞花城的晅阳郡主,谁会不认识。”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女人的名字,还有那张高度重合的脸。
糊涂了这么久,现在才想明白,谢权惊地站起身,“她……她多久成公主了?”
“嶂北大捷,加之那段日子她正议亲,皇上为了全定南王的脸面,给她晋封成了公主。”
“应该不止那么简单。”谢权也有不糊涂的时候。
谢夫人看他如今也平静下来了,才苦口婆心的劝道:“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得罪她,这样的晋封是偌大的恩典,足以看出皇上对她的喜爱。”
“可是师父他……”
“你这个师父当初我就说过不行,你看现在竟然带着你去得罪皇室的人,你早些和他断绝往来,把这件事情摘干净。”
谢权总算是听进去一点,可这事儿他全程都参与了,要怎么才能全身而退,“可……要怎么做呢?”
“正好你爹最近在临州的生意出了点小状况,我去和他说说,让他把你送过去,反正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插手,他们要闹,就让他们闹去。”
说完谢夫人赶紧去找老爷说这件事,谢权一个人坐在房里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听这死孩子总算是想通了,谢家主也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那让他今天就起程,你快去帮他收拾行李。”
当晚谢权就乘马车离开了沧泉州,等师父再去找他的时候,只得到一句“大少爷被老爷派去管生意了”。
老者一时也没想那么多,只道了句谢谢就离开了。
几天以后,老者带着自己的师兄弟们浩浩荡荡地找上温沅,“小丫头,()
我说过,会要你好看的。”
温沅看到这老东西眼神都变得嫌弃,一听到他的话更是反感,“你怎么又来了?”
她躲到泉的身后,撒娇般地捏着泉的衣袖,“师父,打他们!”
“都是修炼之人,用温和点的方式解决吧。”
这话明明是在给对面面子,却不知那老头怎么就听成了他们怕自己了。
“哼,怕了吧,现在跪下来求饶还来得及。”他双手一背,拽成个二五八万的样子。
但这老头还是畏惧泉,男人一皱眉他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
“呵,看你们的样子,也是门派中的佼佼者,自然应该是见过世面的,怎么会连她都不认识呢?”
泉退到一边,“这位晅阳公主,怎么说也是皇上面前的小红人,难不成你们觉得自己修炼就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