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公主谢谢公主……”男人抬手抹干了额上的汗水从地上站起来。
他这会儿子膝盖还发软,撑了半天是隼扶着他他才勉强站起来的。
温沅带着隼走到那名叫小六的婢女面前,面带杀气地看着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盯着。
女人很快招架不住温沅这样阴狠的眼神,跪下来主动交代了事情的经过,“那被子是小九端给我的,我远远就能闻见香味就好奇是什么东西,所以才凑近闻了闻……他也看见了,我只是闻了闻掀开看了一眼,其他什么都没做啊……公主明察。”
这女子倒是要比男人镇定不少,温沅也相信她的话,没太为难她转向了旁边站着的小九。
小九可就没那么多心眼了,她没做错事所以也很理直气壮的,“他们说小姐要要被子送双生子,做好以后一直放在库房,我就去拿了,我还找春花姐姐要了库房的钥匙,拿了以后就交给小六了,但我在库房里的时候就闻到有很香的味道了。”
她坦诚的模样在温沅看来不是撒谎,那现在问题就一个了。
所有人包括温沅都看向春花,只有她一人有库房的钥匙,但温沅是怎么都不愿相信春花会这么恶毒的。
“行了,这件事我大概也了解了,你们都下去吧,我理理思绪,隼鸮春花你们三人留下。”
待其他人离开后,温沅坐在位置上问春花有什么看法。
春花也很着急,钥匙一直是她贴身保管,从来没有给过别人,从前秋月还在温沅身旁侍奉时就她二人有钥匙。
可她心态大不如前被罚去做杂活后就一直是在管库房清点的工作,春花有口难辩,但她同样相信温沅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看来是有人故意嫁祸到你身上了,这样此地无银的事情,谁会做?春花你好好想想,谁知道你钥匙放在哪里?”
温沅就是太了解她和秋月了,所以一联想到库房钥匙,就自然而然地想起秋月这个现在已经不常在她身边出现的人。
“隼你去将秋月带来我亲自审问。”
不一会儿秋月在众目睽睽下被带到正堂,从前跟在温沅身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所以此刻面对温沅她也没有半点怯懦。
“不知小姐让我来有何事?”
她早就换下了采花粉那日穿的衣裙,就连她抹花粉时,也很小心地不让花粉沾到,她不信,温沅有什么办法能抓住她。
温沅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闷声不语用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秋月。
过了半晌她才眯着眼睛低声问道:“你素日里最爱穿的那身缕金锦裙怎么今日没有穿上?反而换了这么素的衣裙。”
没记错的话,秋月之前十日有八九日都()
会穿着那身衣裙,就算是脏了她也会晚上洗好等第二天晾干了继续穿。
那是她赏给她最贵重的东西,加之秋月本身就很虚荣,经常穿着这身衣裙到处嘚瑟。
完了……
提到这条裙子,秋月的神情有一丝慌乱,可她很快调整过来,淡笑着非常得体地道:“这几日天气下雨,晾的衣裙总不干,那裙子还晾着呢。”
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把衣裙上的花粉洗干净了,还好……秋月暗自庆幸。
温沅此刻真的拿她没办法,挥手让她退下。
可秋月并没有离开,躲在正堂外的角落里偷听他们说话。
“小姐,既然你已经认定了是她做的,为什么不逼她承认?”
春花不解,难道小姐想包庇秋月吗?
可温沅却也是满脸的无可奈何,她叹了口气将春花叫来自己身边小声地对她说:“我们证据,不过我相信一个人得逞之后的快感会让她很快进入下一步,我们就等着她出错就行了,到时候再数罪并罚,她也没有其他的话可说。”
她拍着春花的手背安慰着:“这段时间你先委屈一下。”
“小姐说哪儿的话,这有什么委屈的,反正我没做过,问心无愧,心肠这么歹毒的人才该死,小孩子都要害。”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着堂外露出的一点鞋跟,难掩对秋月的厌恶。
温沅也知道她在外面偷听,故意大声地说给她听,“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真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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