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温沅不再追究这件事的秋月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小声在外嘟囔:“哼,你也拿我没办法吧。”
第二日温沅去自己的花圃闲逛,发现这里的玉兰怎么都恹恹的,叫来小九询问才得知是突然变成这样的,“今日还算好了,前天我醒来照顾这些花,发现好些花苞莫名其妙地就开了,像是被人掰开的。”
还有这种事……
温沅突然想到什么,难怪她总觉得那被子上的味道似曾相识,原来是玉兰的味道。
那也就是说,那些花粉是从这里出去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养了个白眼狼,温沅心中愤怒却隐忍着不发,只交代小九要照顾好这些花后离开了。
她不是得意吗?那如果自己真的将证据找到了,她又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呢,温沅决定亲自去查这件事,但……不能打草惊蛇,毕竟不久后的满月,还得看秋月表现呢。
*
几个夜里,金灵都让人去请温溪,终有一天还是架不住她日日让人来请自己,温溪还是去了。
“夫君早去早回。”容静云此时心全扑在两个孩子身上,反正有了这双生子,她在定南王府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金灵今日穿得与温溪初见那日一样,一袭粉白绢裙,裙摆上蛱蝶游戏花间,房里点了特制的蜡烛,烟雾缭绕中透着一股香甜的气味道温溪一进去就被金灵迷住了。
没有克制的夜晚后,金灵在定南王府挺直了腰板,但温溪其实是后悔的,毕竟这个女人给自己戴了帽子。
想着昨夜就是最后一次,下回自己一定不会再去她房里了,温溪来到容静云屋内看望两个孩子。
现在还看不出是什么模样,但有这样容貌优秀的父母在,两个孩子将来一定不会难看。
都说父母看孩子越看越喜爱,温溪就是这样的,恨不能日日抱在怀中亲上几下。
“夫君昨日宿在金氏房中了吗?”容静云定睛看向他,刚才还面带笑容的温溪一下子僵了脸,含糊地嗯了一声。
容静云却表现得很是大度,“如今我身体未愈,夫君去找她也是应该的,只是……”
“只是什么?”容静云的话吊足了温溪的胃口。
“只是她做的那些事……夫君实在不好再与她接触了,除了母亲说的那些,自然还有其他的……”
容静云欲言又止,正要说到关键地方的时候佯装头疼,倒下身准备睡觉。
只留温溪一个人东想西想,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去问了定南王妃。
谁知定南王妃告诉他的,让他差点冲到后院去打死金灵,“那个叫王明钊的男人有次进了金灵的房间半个时辰都不出来,我派人进去想要捉女干在床,可他二人却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桌边喝茶,我也没办法,没有证据,只能让人将王明钊赶出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发生,温溪不相信金灵会是清白的,今日之后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冷淡。
孩子夜里哭声大,为了不吵到温溪,容静云提出让他去另一个厢房里住些日子。
本来温溪是想陪着她的,奈何被亲媳妇赶出来了。
这可让金灵逮到了机会了,一会儿送汤一会儿送菜送酒的,但就是不进去。
在温溪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后,又使出那些下作手段来勾引他。
日日用那特制的蜡烛,不到半个月就将温溪的身子弄虚了,大夫来诊脉神色怪异地让温溪节制一点,一开始定南王妃还不明白,直到下人告诉了她那件事。
将金灵带到自己房间里,定南王妃狠狠掌了这***的嘴,“你个小贱妇!我儿征战时你不检点与外男苟合,我儿回城后好心留你一命你()
就用这般下作手段勾引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金灵突然疯了似的大笑起来,“我不过是想得到应有的尊重,可你呢,自诩身份高贵看不上我这种商贾之女,你的伪善、你的宽容大度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只有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定南王妃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和她说话的人,毫不犹豫又是一巴掌。
这次她下了狠手,将金灵打得嘴角渗了血。
谁知这女人只是舔了舔嘴角又继续嘲讽定南王妃,“我与温溪是真心相爱,所以我才入府做了妾室,这个妾室,是他求我的!可你们呢,处处打压我欺辱我,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般讨厌!”
定南王妃皱着眉不接她的问题,金灵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准备出去时,她才开口:“你到了这个家之后,做了什么值得我们刮目相看的事吗?”
“与外男暗通款曲,勾结外人企图害死容静云,你做的那些事,难道要我一一说给温溪听吗?正因为知道我儿对你还有情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你早就陈尸护城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