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苦涩难言的药,拂云又啃了几口烧饼。也不知是烙出来就这么硬,还是因为凉了才这么硬。
总之,那男人做的饼,跟他人一样,难啃,硌牙。
吃完,躺下又沉沉地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拂云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
艰难地睁眼,见是凌寒舟,便没理会,翻个身继续睡。
脚步声停在床边,沉默了良久,男人才开口,“别装了,起来喝药。”
拂云手一扯,被子盖着脑袋,闷闷的声音传出,“不喝。”
“……”
“才喝完那个,肚子更疼……”
这李翠花也不知是怎么作的,似乎从不会心疼自己。
小日子,小腹疼得能要命。
太磨意志了!
比起这种隐隐的、抓心挠肝的痛,她宁愿是刀子割在身上。
男人唇角微动,耐着性子道:“刚才那是败火的,现在这个是益母草,行气活血、调经止痛的。”
“啥?”拂云脑袋从被子里探出,他刚才说什么调经止痛?
他怎知自己是因何而痛?
刚才他抓住自己的手,是在……把脉?
拂云懵了。
李翠花的记忆力,凌父倒是识得一些草药,会治头疼脑热,可也就一点点皮毛。
她不认为,那么点皮毛的东西,会传给凌寒舟多少。
看到男人修长手指上托着的碗,拂云又躺了下去,“难喝死了,我才不要。”
“呵呵~”身后,男人忽然笑了笑,“你这是撒娇么?”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