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抛弃自己的女儿了，还说没错，凌寒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拂云咬牙切齿。
若不是肚子疼得厉害，她真想告诉他，拳头才是硬道理。
凌寒舟眼瞳微微一呆，“你的意思，小雪是我的亲生女儿？”
“不是你亲生的还能是我亲生的？”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拂云又道：“你是瞎了么，那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鼻子，假装看不出来是吧？你配做孩子的爹么？渣男！”
这种话，从前都是凌寒舟总在李翠花身上的，没想到，有一天还到了他自己身上。
凌寒舟忽然笑了。
很好看。
拂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凌寒舟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我在想什么。”
“昨日本来还好好的，你却突然变了脸，定是光头李那话招惹到你，让你怀疑小雪不是你的。所以，你明知道……我、向来看不上光头李，却问了光头李。”
“……”
凌寒舟不过好奇一问，可真被戳破心事时，不免有些尴尬。
拂云的一句话总结，就是：“可见你是有多嫉妒他。”
“嫉妒？”凌寒舟轻笑，他从不会嫉妒任何人。
他的笑，在拂云看来，就是嘲讽，她张口就骂：“渣男！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人家还说你要死在山上，你为何不死？”
“实力不允许。”
“……”
大爷的！
被他装了一波。
“过得去就过，过不去就散伙，别净整些阴阳怪气的，装什么清高！”
“……”
“你，现在，可以，滚了吗？”拂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再说太多话。
若不是想到他这些年，在前身李翠花的影响下过得那么艰难……
若不是看在他会想到给她熬药的份上……
她才懒得搭理他心里的这些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