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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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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山村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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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是刘处长研究生毕业、也是他参加工作第一年,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疑点越来越多,却没半点进展。我说:“又冒出第二个和张越之有关的女人来了,你说会不会和照片上的是同一人?”

“应该不会吧,刘处长虽然只见到她背影,但感觉年龄不大。你看照片上女人就算当时才二十多一点,到1985年的时候也差不多快五十了,难道刘处长看到的是他们的女儿?”

“那看到刘处长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搬走呢?瞒了老婆又瞒女儿的存在,究竟在怕什么?真如照相馆老师父说的,她是怪物?”我突然心里一动:“不对!不止两个。”

我对大宝说:“那晚上在马路对面监视我们几个小时的人也是个女的,像个女学生。估计才十几二十岁,按你推理怕是他外孙女了吧。”

我很懊悔当时轻易离去,如果在附近好好找找没准能寻到踪迹呢。细思起来张越之在青年、老年及去世后三个不同时期都出现了女人,而且都是年轻女人,她们之间有没有某种联系?和罗布泊神秘之行又有什么关联?

大宝呆了好几分钟,咬牙切齿:“我要找到那个村子!”

我吓了一跳:“能找到吗?”

“按刘处长所言村子就在城郊,却离省城大学比较远。你看省城大学在城东,我家刚好在城西,周末我回家到处打听打听,说不定能碰到好运气呢。”

“那好!周末我们一起去。”我起身往屋外走:“这几天我去翻翻张越之的那些书,也许里面真的藏着他的秘密!”

晚上躺床上睡觉的时候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状态。罗布泊,裴儒林,张越之,伊容照相馆,各个女人背影,不同场景人物纷至沓来,变幻莫测。猛地里一个激灵,睡梦中翻身坐起,好像梦里想到了一件极其要紧的事,醒来之后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我敢肯定在梦中我一定触到了一件极其要紧的、在整个事件有着重要作用的线索,这线索是几天来经历过却被我完全忽视了!我使劲拍打脑袋想把它拍出来,但怎么也不行了。整个下半夜再也无法睡着,辗转反侧想再进入梦里寻找却再也找不到了。

后面几天工作之余我一直和大宝翻看张越之的那批书。书很多只能大致看看内容,根本无法从中查究细节,当然也一无所获。

挨到周末,星期六依然是个阴天,不过没下雪了。我和大宝开车在城西一带转悠,这样纯粹就是瞎转,不光城西,城北城南离省城大学都很远,好大一片地方去寻一个村子中的一户人家,无异于大海捞针。后来我想了个办法,在网上下载了一张八十年代的省城地图,感觉简单多了。但打开就傻眼了,省城周边城乡结合部无数村庄几乎一半都是以铺结尾命名的,这也是本地地名的一大特色。

周末就两天时间,能走十个村就不错了,地图上不下数百个村庄,无论如何也跑不完,于是大宝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抓阄!

这办法让我哭笑不得,但想到大宝在寻找伊容照相馆时的惊人好运,觉得在毫无头绪的时候不妨一试。大宝闭着眼睛在地图上随手一点,我一看是一个叫下井铺村的地方。

大宝很得意:“看吧,我运气好吧,不但有铺,还有口井。”

我冷笑一声:“先别吹牛,看结果才最重要。”

对应现在的地图是一个名叫“兰花社区”的地方,我们发动车朝目的地驶去。

一个半小时后,我俩垂头丧气坐车上抽闷烟。大宝小心翼翼地说:“要不…要不再抓一次…?”我没好气:“滚!就你馊主意多,浪费我的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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