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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开怀大笑,合不拢嘴,这杨乔看样子是小瞧了自己:“我舅是跑船的?杨总,你这玩笑可开大了,我是谁,我怎么可能让我舅去跑船。”
杨乔可不管不顾这些,光顾着自己的问题,继续追问:“你舅在东部海域有没有认识的渔民,或者其他什么船运的?”
“这你就找对人了,我舅可是宁市船运的一把手。别说东海域了,整个宁市,只要是海上的事,我舅都能给你搞定。”
“那你能帮我向你舅打听一下10月19号到20号凌晨之间,有没有一个叫方圆的人雇了船,准备出海。”
杨乔想了想,方圆既然为躲避警方和dt的追查,未必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倒是方圆的外貌特征更容易辨认:“也可能那人不叫方圆,叫其他什么的,是个男性,30出头,身高160,身材矮小,身体有点畸形,是个渐冻症患者。可是他准备出海的那天晚上却没有出现。”
“就这事?简单!”
kevin喝了杯茶,试探性地问到:“你说的方圆,不会就是报上登的,这两天把宁市闹得沸沸腾腾的那个,网络黑客吧?”
杨乔倒也不担心kevin知道,他点点头,并示意kevin不要声张,这件事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更不希望警察知道自己在查这个案子,否则的话,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kevin是个聪明人,他一想便知那三幅画是杨乔画的,但自己也不便多问。毕竟这事,跟dt扯上关系,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当然,帮助杨乔,也是出于朋友关系,朋友的忙,点到为止,能帮上的就尽量帮。
kevin在杨乔的办公室喝了半个小时的茶才缓缓走出茶室。
左西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笑呵呵地走上前,刚想碰左西林的水杯就被左西林一眼瞪回去了。
kevin摆摆手,哼哼了两声,仿佛一只落水狗般狼狈。他扫了一眼窗下的置物架,上面的5盆绿植由低到高排列整齐。
kevin摆了摆胯,一副出奇制胜地模样走向置物架,举起第一盆和第三盆绿植假意欣赏了一番,舔着舌头,笑了笑:“我说杨乔,你这左西林招的好啊,不仅办公室整洁了,连绿植都活过来了。”
左西林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kevin不经意地将台上第一盆和第三盆绿植换了个位置,放回置物架,仰着头离开了。
左西林气呼呼地跑到置物架,将盆栽位置调整回来,她的强迫症并没有折磨到整天和她待在一起的杨乔。毕竟杨乔对此无所谓,他从来不会对左西林在办公室里做的任何事表示不满,只要她不干预自己的画室就好。
kevin走后,杨乔这才想起来,左西林给自己吃的止痛药没用,气呼呼地叫道:“左西,你给我过来。”
左西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到老板了,莫不是kevin跟老板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左西林怯生生地问道:“怎么了?”
“你给我买的止痛药,是真药还是假药?”
左西林大惊失色,低着头,委屈地说到:“真的假的混一起了。我是担心你吃太多止痛药伤身,所以混了点维生素和钙片进去。”
杨乔知道情况后,倒也马上消气了,毕竟这小姑娘也没什么坏心思。
杨乔侧着脸偷笑,想了想,逗问到:“比例是多少?”
“1:1:1~”
“哦~至少我还有三分之一的概率能抽中一片真正的止痛药。概率不算低。”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擅作主张了。”
杨乔看了看自己的工作室,她擅作主张的时候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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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乔倒也不在乎左西林将办公室整理地“如此秩序井然”,只是在设计上,她倒是被左西林的强迫症折磨得够呛,因为左西林画的插画十分有序,像电脑打印出来似的,这让他十分难受,认为这样的画真的过分刻板无趣。
而自己的好友——kevin作为甲方,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她的茬,比如他有一次需要浪漫色彩的插画放在酒店尽头的走廊。他让左西林画蓝色的星星,粉色的天空,天空的云朵要绿色的。
左西林对此无理的想法十分厌恶,而kevin也从来不会因为对左西林的插画不满意,就去找杨乔的麻烦。因为他的恶趣味在左西林身上得到满足。
有时甲方会来工作室亲自指导工作,出于礼貌,左西林每次给客人倒水都会准确的倒7分满,杨乔经常吐槽她应该去自己的餐厅给员工培训。出于某种本能的反抗,杨乔偶尔也会故意将水倒满,直到溢出水杯,然后长叹一口气,以此缓解自己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