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卜生等三人走进卓小翠家大门时，曹钟恩正在玩弄着一副牌扑克。见有客人进来，他连忙站起来，很客气的打着招呼，丝毫看不出是一位病人。
韩卜生犀利的目光打量着病人，也观察着房子。
曹钟恩是一位中等身材偏瘦身材的男子，两个眼窝深陷下去，给人的感觉是营养不良。这或许是长期服用药物的原因。面前的这座住宅与林子寒家的住房一样，是一座二层五间正厅带两间平耳房的五转二布局。虽然也是砖木结构住房，但要比林子寒家的房子旧。
曹钟恩将客人让进客厅。韩卜生在迈进门槛的那一刻，额头一凉，觉着一团阴气弥漫在头顶。他默默念动咒语，睁眼向头顶望去，却什么也不见。韩卜生又向房顶及四周探视，也未见什么异常。韩卜生觉得有点怪异，难道是自己的天眼失灵了？还是这团阴气快速溜走了？真是邪门了。
客厅里的一应家具都是新的，墙面粉刷的煞白，好像曹钟恩家搬进此屋时间不长。趁卓小翠为客人沏茶之际，韩卜生去上厕所。
韩卜生哪里是去上厕所，他刚才在院子里看到厕所墙根有几个空药盒，他断定是曹钟恩服用的，治疗癫痫病药的包装盒，他要详细看看，并研究一番，以便对治疗癫痫病有个了解。
韩卜生将墙根的5个空药盒全部拿上，走进厕所里，逐个观看药品成分、功能、主治、注意事项等。当韩卜生走出厕所时，一套诊断和治疗方案已在他脑子里形成。
回到客厅，韩卜生向曹钟恩简略问了几句，就为其把脉，听诊。
韩卜生的右手看似在曹钟恩手腕号脉，在胸脑部位听诊，其实他早已左手挽诀，默诵咒语，观察曹钟恩面相。
从看到曹钟恩的第一眼起，韩卜生就发现此人非福相、贵相、寿相，属于凡相类，也就是平常人的那一类。
此刻经过仔细观看，韩卜生见曹钟恩面部轮廓小，皮肤无光泽，不坚实；头小，额窄，虽然才40多岁，脸部已有很多皱纹；眉间狭小多皱，长长的眉毛遮盖了大部分眼睛；耳朵小而薄，且向外突出；目光飘忽，闪烁不定，眼珠不时骨碌碌转动，很少与韩卜生的眼睛正面接触；鼻子又瘦又尖，鼻翼较小；薄薄的嘴唇小而不开。韩卜生故意逗他笑时，曹钟恩的小嘴也张开不大。再往下看，穿着短袖的曹钟恩两肩狭小，身体皮肤粗糙，少弹性，不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