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栗东训练中心的坂道上,出现了一幅非常有趣的画面——策骑员满头大汗的坐在黄金屋的马背上,又是推骑又是打鞭,不断的给出指令,动作一刻不停。在他的下方,黄金屋则好似失去了敏感的五感似的,完全不为所动。
一静一动之间的巨大对比,充满了诙谐的滑稽感。
“噗~”
几个路过的骑师看到这一幕,纷纷别过脸去,生怕在同事面前笑出声来,就连他们策骑的赛马也一脸敬佩的看着特立独行的黄金屋。和策骑员硬刚这种事,向来是吃力不讨好的,如此头铁是真的勇士。
咈哧~
“嘿,黄金屋,你今天又和策骑员闹别扭了!”
一匹赛马走过来,和黄金屋打着招呼。
咴咴-
“嘛!今天累了,不是很想动弹。”
黄金屋感受着背上的动静正在减小,满脸轻松的回答着,在过去的日子里,黄金屋大战策骑员几乎已经成为栗东训练中心的日常,只有池添谦一来策骑黄金屋的时候,黄金屋才会变得好配合一些。
“今天要是池添谦一来策骑你训练,你还会这样嘛?”
赛马满脸好奇,想从黄金屋这里掏点八卦新闻。
咴咴。
“谁知道呢……肯定是看心情!”
黄金屋顿了一下,随即不耐烦的走开了。
“别问了!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啊!”
……
“就是这样了,池江师。”
策骑员一脸羞愧的向着池江泰寿鞠躬道歉,今天一整个上午的时间,都浪费在和黄金屋拔河上了。
“啊……”
池江泰寿看了看不远处躺在地上耍赖的黄金屋以及给黄金屋刮毛的清一郎,又看看鞠躬不起的策骑员,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
“我知道了,上午也辛苦你,先去吃饭吧。”
“万分抱歉!”
策骑员很快便走远了,背影看起来十分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