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阵阵发紧,温热呼吸喷洒上敏感颈骨,程清生涩地舔弄着,犬齿毫无章法地四处啃咬,酥麻间又带着些尖锐刺痛。
秦儋咽了咽口水,喉骨滚动着擦过程清湿热舌面,掌中玉镯被他攥得愈紧。
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拇指刮去她唇角晶莹水渍,二人面对着面,所有情绪都无处遁形。
“程清,你可想好了?”
秦儋轻声一笑,眼底却燃着疯狂,他指骨摩挲着掌心温凉金玉,似要把它揉碎进血肉。
你本清白,眼前是泥潭,你可愿与我共赴这一场不归宴?
“我早就想好了,”程清话锋一转,舌尖舔过尖牙,继而在他颈间重重一咬,“是你一直没有想好。”
“秦舜,你莫是个胆小鬼?”
那双瞳中闪着狡黠,程清声音闷闷,头埋在秦儋耳边轻轻吹气:“只敢对着本小姐的镯子……不敢亲自对着我?”
耳畔是野火燎原,漆黑房中燥意已攀至顶峰。
背后一下吃痛,程清被重重摔到床里,她刚想呼痛出声,嘴中突然被塞进个东西,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丝体温,是她的镯子。
“给我含住了。”
耳边是秦儋沙哑嗓音,威胁中又带着一丝不清不楚的玩味笑意:“掉出来就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