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远的话音刚刚那个落下,脸上顿时流露出了奸诈的神色。
一双眼睛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隙,对着他身旁的两名官员沉声嘱咐道:“总算是蒙混过去了!”
“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一个太监来做这歌监察御史,没想到咱们没废吹灰之力就如此被敷衍过去了!”
“如今卢大人在陛下的面前也可以洗清嫌疑了!陛下他只能相信那封对卢大人的匿名弹劾信是谣传!”
在一旁县衙主薄徐文泽却也是一脸奸邪的一笑。
“当今的陛下还是太年轻了!”
“这当今陛下虽然富有天下,但是他却不知道在这滁州开阳县咱们才是天。”
“这次咱们帮卢尚书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我相信胡大人今后在卢尚书提携之下必然能够步步高升!”
“到时候,就连我们也都能跟着胡大人沾一沾您的光呢!”
面对徐文泽的追捧,胡修远的神态很快变得飘飘然。
虽然此次让他们已经蒙混过关,但胡修远仍然一副小心谨慎的沉声说道:“现在还不是忙着庆祝的时候!”
“皇帝派来的监察御史虽然是被咱们给蒙混过去了,但是也必须要保证以后不能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绝对不能让滁州的那些灾民外溢,更不能让他们入京告御状!”
“一切不利于卢尚书和咱们一众官员的消息,必须要扼杀在滁州之内!”
“若是二次让皇帝追查起来,恐怕就没有咱们现在这么轻松了!”
县衙主薄徐文泽以及县衙县丞王吉闻得此言重重的一点头。
县丞王吉随之也很认同的附和道:“胡大人说的没错!”
“现在我们与卢尚书都是这一条船上的人!”
“如果卢尚书的这条大船若是翻了,对咱们而言就是滔天巨祸,是不得不小心了!”
“无论如何咱们同是一条船上的人无论如何都要保障卢尚书无恙才行。”
主薄徐文泽随之眉头紧锁,虽然现在他们省去了监察御史给他们带来的麻烦,但是这当地麻烦也同样是让他们抽不开身。
“可是咱们一直用发霉的陈年旧米进行放赈,已经开始让那些灾民民怨沸腾!”
“如果再让他们闹腾起来,即使咱们再谨慎,难保是一点风声都不漏啊!”
“要不再拿出一些新米再次安抚一下那些想要闹事的灾民?”
面对那些开始闹事的灾民,这负责管账的主薄徐文泽明显的感觉到脑仁生疼。
生怕这滁州的民怨大了,会慢慢的到达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
略有些担惊受怕的主薄训文泽在胡修远的面前开始提议道。
胡修远闻得此言微微一愣,这种事情难道还需要他徐文泽来提醒?
安抚那些灾民的情绪,只要有粮食就能让那些灾民的怨气平息下去。
他胡修远何曾不想用这种简单有效的办法去解决他们眼前要面对的这个麻烦。
“本官当然知道,想要安抚那些灾民的情绪必须要用粮食!可是咱们现在哪有那么多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