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田山便决定离开陶唐山。尽管“陶唐山三兄弟”极力挽留,但他去意已决,无法更改。最终,他们只能命令一名徒孙送田山离开了这座充满了回忆与感慨的山峰。
而太皓并没有选择一同离开。他站在山巅之上,目送着田山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云海之中。他知道,自己现在不需要回娘娘滩,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路要走。
夜幕降临,陶唐山上一片寂静。太皓来到伯鼓的床前,他们相对而坐,开始了一场深入心扉的促膝长谈。
太皓望着伯鼓苍白但已恢复生气的脸庞,感慨道:“伯鼓大侠现在身体能恢复如初,真是难得。”
伯鼓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是啊,若不是田山神医的精湛医术和十常药王的慷慨赠药,我恐怕早就见阎王去了。”
太皓的目光中闪烁着探究与关切,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伯鼓大侠,你和屠毒墨的恩怨,我听仲延大侠说过了。然而关于《醉猫捕鼠》秘籍的事……”
伯鼓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与遗憾:“都是那本秘籍惹得祸,可是那并不是《醉猫捕鼠》的秘籍,只是我通过《醉猫捕鼠》秘籍编创的另一套功夫而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苍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太皓微微皱眉,似乎在消化着这个信息:“我也听仲延大侠说了,屠毒墨来找您,只是为了那本秘籍?”
伯鼓沉默片刻,仿佛在回忆着与屠毒墨的交锋:“多年来,屠毒墨一直在搜寻江湖上所有的掌法秘籍,据说他已经搜集了很多了,他这次以比武的理由来找我,应该只是为了那本秘籍。”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深沉与无奈。
太皓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为了一本秘籍,对伯鼓大侠下如此毒手,真是可气。”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平。
伯鼓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使用阴招是屠毒墨的特色,江湖上的很多正义之士,都知道屠毒墨的这一点,这一次是我大意了。”
太皓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屠毒墨与我也是有仇的,我打算去找他,与他做一个了断。”
伯鼓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太皓大侠,屠毒墨也打伤过你?”
太皓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痛:“屠毒墨曾打伤过我第一个师父元始,之后在平河城时,他也是陷害过我,还打伤过我的一个师兄,并且他还欺()
负过我的曾经的娘子。”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悲伤。
伯鼓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同情与理解:“这个屠毒墨一再挑衅我们中原武林的侠客,也该让他尝尝教训了,只是他的武功暗藏阴险狡诈,如何能够轻易战胜他呢?”
太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与他比试之后,或许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伯鼓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急切与关注,他沉声问道:“那你知道屠毒墨现在何处吗?”
太皓微微皱眉,似乎在回忆着最近听来的消息:“听说他去了沂川城。”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毕竟江湖上的消息总是千变万化,难以捉摸。
伯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也是仲延告诉你的?”
“没错。”太皓肯定地回答道,“是仲延大侠告诉我的。”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仲延的信任与尊重。
伯鼓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这个消息的可靠性。然后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近几年,屠毒墨一直活跃在中原地带,但他并不会在一座城池里一直呆着。前段时间他在沂川城,现在究竟在哪里就不知道了。”
太皓听后,眉头紧锁,他知道寻找屠毒墨的下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也清楚,为了了结这段恩怨,他必须尽一切努力去找到他。于是,他坚定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与他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