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唐山的山腰处,一间古朴的小木屋静静地伫立。屋内,田山正全身心投入地为伯鼓大侠煎煮着一剂极为珍贵的药材。这药材不仅采集艰辛,更是药王亲手所赠,寄托着对伯鼓的深深关切。
田山先是细心地将药材一一洗净,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与这些药材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洗净后,他将药材放入一只古朴的陶制药罐中。
接着,田山点燃了一簇柴火,火焰舔舐着药罐底部,为其带来恰到好处的温度。药罐内的药材在热力作用下开始慢慢释放出独特的香气。这香气初时淡雅,逐渐变得浓郁,仿佛是大自然的馈赠,带着治愈的力量。
田山双眼紧闭,仿佛在用心灵感受药材的变化。他时而轻轻摇动药罐,让药材在罐中翻滚、碰撞,充分融合;时而调整火候大小,确保药材能够在最佳的状态下发挥出其药效。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只为提炼出最纯净的药液。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罐内的药材开始沸腾起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这声音在这宁静的小屋内回荡,宛如一曲悠扬的歌谣。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在整个小屋内,令人心旷神怡。这香气不仅是对药材的赞美,更是对田山精湛医术的颂扬。
田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知道,经过自己精心的煎煮,这剂中药已经快要煎好了。他期待着这剂药能够为伯鼓大侠带来新生,期待着看到他康复的时刻。
田山小心翼翼地将煎好的药剂倒入一只精致的瓷碗中,那碗边沿绘有古朴的花纹,显得既典雅又庄重。他端着碗,步伐沉稳地走向伯鼓的床前。此时的伯鼓大侠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整整三天三夜未曾苏醒。
田山站在床前,目光凝重地注视着伯鼓。他先是轻轻拔掉了插在伯鼓额头上的银针,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是守护伯鼓的最后一道屏障。随后,他示意池炜上前,他们合力将伯鼓的上半身扶起,让他的头部靠在自己的臂弯中。
田山捏住伯鼓的脸颊,确保他的嘴巴张开,然后缓缓将瓷碗中的药剂倒入他的口中。那药剂温热而浓郁,带着淡淡的苦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甘甜。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流速,确保伯鼓能够顺利吞咽。随着药剂的灌入,伯鼓的胸膛开始微微起伏,仿佛是在回应着这生命的馈赠。
灌完药剂后,田山轻轻将伯鼓的身体放平,让他重新躺回床上。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关切,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奇迹的发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在众人屏息以待的时刻,伯鼓的眼皮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但很快就变得明亮起来。他看了看周围熟悉的面孔,嘴角勾起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我……我还活着吗?”伯鼓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生机。
田山眼中闪过一抹激动和欣慰的泪花,他轻轻点头:“是的,伯鼓大侠,您终于醒来了。”
听闻伯鼓苏醒的消息,太皓、仲延、季殳三个如同被注入了强烈的生命力,急匆匆地赶到伯鼓的床前。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关切与激动,仿佛这一刻,所有的等待与焦虑都得到了释放。
仲延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伯鼓的脸上,寻找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伯鼓轻轻地动了动身体,脸上浮现出一抹虚弱的微笑:“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多亏了田山神医。”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
田山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谦虚而温和的笑容:“伯鼓大侠不必感谢我,若不是您的徒孙去太乙山求得名药,我也没有能耐医好您()
的。”
伯鼓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太乙山?我知道那里离这里很远,我睡了多久?”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前的那一刻,对于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太多的感知。
季殳走上前来,轻声说道:“大哥,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这简短的几个字中,包含了这三天三夜所有的担忧与期盼。
伯鼓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能够苏醒过来,离不开这些兄弟们的关心与照顾,更离不开田山神医的精湛医术。他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田山的身上,深深地鞠了一躬:“田山神医,大恩不言谢,我伯鼓铭记在心。”
太皓眼中闪烁着关切与期待,他望向田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田山兄,伯鼓大侠现在算是已经治疗好了吗?”
田山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宽慰的笑容:“再连续喝上七天的汤药,身体便会恢复如初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伯鼓康复的承诺。
仲延闻言,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他上前一步,深深地向田山鞠了一躬:“多谢田山神医,我等记住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