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妇人的背影,发出感叹:“她可真美!”
“住手。”妇人瞟了一眼黑袍,又重复道,她声音清冷,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你。。。”黑袍一愣,有些疑惑,出招慢了许多,被林桑一掌打在胸口上,吐了一口血出来。
“林忠,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那妇人凤眼一瞟,似有薄怒。
“你。。。。是。。是。。”黑袍显然十分震惊,他捂着胸口,声音颤抖。
林桑见黑袍停手,便也立刻停手,回到曾无名身前,戒备地看着两人。
那妇人看着柔弱,却武功甚高,她瞬移至黑袍面前,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道残影,一双妙目看着黑袍,冷冷道:“怎么,多年不见,便忘了你的主人了吗?”
黑袍浑身一震,声音颤抖,几乎忍不住要跪下去,道:“小。。。小姐!”
妇人轻轻“嗯”了一声,皱着眉头,嫌恶地看着众豪杰,都是些垂涎她美色的废物!不论过去多少年,他们总是这样盯着她看。
曾无名双眼一亮,将保护他的林桑拨到一边,欢喜大叫:“思思!思思!这些年你去了哪儿,倒叫我找得好苦!”
说罢又赶紧拾起那把莫逆宝剑来,用袖子一擦:“思思,我找到,找到乌金剑了!你可以嫁我了罢?”
原来那宫装妇人竟是林思思!而那把莫逆剑便是韩冰前辈的佩剑--乌金宝剑!
听到曾无名的喊声,林思思的眉头皱得更深,看见乌金宝剑,却又一愣,她接过乌金剑,皱着眉细细观察,却是问白昼:“你从何处得来的乌金剑。。。。可有。。。韩冰的消息?”
白昼尚未答话,却听曾无名抢道:“为了这剑,我费尽了千辛万苦,总是不负你望,现下这剑在手,你尽可以嫁我了罢!”
林思思瞟他一眼,仍旧看向白昼:“我问你可有韩冰的消息?”
曾无名一呆:“你老提那个人干什么,难道这些年,你还没有将他忘了?”
林思思抚摸着剑柄:“我为什么要将他忘了,这些年来,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想再见他一面,问问他,为何要躲着我?”
曾无名似听不懂一般,只说:“思思,你可以嫁我了罢?!”
林思思轻笑一声:“你在做什么美梦?”
曾无名浑身一震,面露恐慌:“思思,你。。。你不是说。。。谁能拿乌金宝剑做聘礼。。。就嫁给谁的吗?”
林思思恍然大悟般:“奥。。。。我好像说过!”
曾无名脸上立刻涌上喜色:“那我们。。。“
林思思却话锋一转:“要嫁,也该是嫁给这位公子,这剑是你从他手上夺来的,不作数。”
曾无名当即恶狠狠地看着白昼,白昼赶紧双手连摇:“不不不,我还年轻,尚未有娶妻打算!既然这位前辈想拿做聘礼,就送给这位前辈罢,君子成人之美!”
曾无名眼神狂喜地看着林思思,却听林思思道:“我嫁谁,也不嫁给你,你这个丑!八!怪!”
曾无名如坠冰窟,不自觉伸手抚上自己面颊:“你说。。我丑?”
林思思嫌恶地看他一眼,别过头去:“你自己丑不丑,你自己不知道?不论谁看你一眼,怕都要三天吃不下饭!”
曾无名颤道:“可这疤。。。”
林思思接道:“是我划的没错,我就想让你有自知之明,离我远些儿。”
曾无名眼神中充满震惊和不可思议,恳切道:“思思,你开玩笑的罢!咱们不是说好了。。”
林思思终于失去了耐心,斥道:“我叫你滚开!你听不懂吗?!我不嫁给你!我永()
永远远也不嫁给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