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忱不知道该感到悲哀,还是绝望。
余左思气力充足,梁佑忱的挣扎在她怀中根本是小猫在玩闹,她抓住梁佑忱的手腕让她举过头。以戏谑的表情俯视她,语气冷酷,「囚犯,听从命令。」
荒唐。梁佑忱紧抿着唇抬眼瞪着余左思,一如她曾多次用同样的眼神瞪着程晓清,「你回来,就是为了当个lAn用权力的野狗?」
梁佑忱知道这句话一定会刺激她,毕竟毛毛自己就是强权压迫下的产物……她知道这会狠狠的伤害毛毛,但为了让余左思冷静下来,她只能这麽做了。
「lAn用权力?」余左思挑了挑眉,仔细地品味这句话。随後竟满意地笑了,「是啊,我这麽努力,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囚犯。」
「你这样……」
「我知道你想说什麽,我这麽做就跟以前的野狗一样,对吗?」余左思俯身,「是,梁佑忱,谁让我就是跟你不一样呢?我不在乎变成坏人呀。」
那样看着她的眼神过於深沉,彷佛宇宙间最为黑暗的角落,y生生地将恐惧的本能唤醒。
梁佑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余左思的笑意更浓几分,她用另只手捏起梁佑忱的下巴,赏玩似地上下欣赏。
她又要g嘛?又想说什麽?梁佑忱提心吊胆地猜想时,余左思gg嘴角,讽刺似地低下嗓音,「汪。」
余左思再度吻上来,只以唇瓣轻柔抿啄。
梁佑忱好似终於找到理由说服自己,进入荒唐的梦境中,去享受、去承受,她所种下的果子——无关善恶对错,便只是接受它。
余左思嫌轮椅太矮,将梁佑忱抱起来让她坐在办公桌上,手穿过梁佑忱的後腰往自己身上紧紧抱着,两人的身T曲线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余左思感受到对方瘦弱的身T在怀中无力挣扎,而梁佑忱感受到充满肌r0U与力量的曲线将自己囚在怀里。
梁佑忱的面孔老了许多,记忆里无暇的脸庞多了数道皱纹,整T看来却添上成熟的气质,梁佑忱本来就温文儒雅,如今在余左思眼里是愈看愈喜欢。
看归看,手上动作不停,监狱的囚衣依旧单薄得一扯就坏,她伸进衣服之下,抚m0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人推开。她恨不得把人r0u进自己身上——管它什麽无期徒刑、管她又在想什麽道德标准,一切阻碍她的事物,她都不在乎。
还是毛毛时她曾被梁佑忱努力保持良知的样子x1引,现在余左思只觉得烦人,她无法理解为何有人愿意留在监狱里,为了无法挽回的事赎罪?她Ga0不懂梁佑忱,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幸好,她善於强求。
衰老会使R0UT出现瑕疵、出现令人无法直视的丑陋,梁佑忱恍惚间才想起这点,但她根本无力遮掩,余左思强y地将她摊开,如同日记被翻看般羞耻。然而余左思根本不在乎,她见过趋近完美的t0ngT,也见过支离破碎的人T,对她而言缺陷不过是表相,真正g动慾望的事物,说不清,也道不明。
不只有Ai情会扭曲人的感官,疯狂亦同。
「姊姊,我好想你……」
余左思突然撕扯开伪装,露出未曾有人见过的柔软,她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便如毛毛在撒娇时一般。她埋进梁佑忱肩头,深深地x1了口气,cHa0Sh的监狱气味混着淡淡的纸张书卷气,是家的味道,也是童年的气息。她贪婪地呼x1着,想将其纳入T内。
「其实我在外面跟不同的人交往过。」
「但总是缺了点什麽,没有人能理解我、没有人能满足我。」她拱起肩膀,听起来疲惫得濒临崩溃边缘。梁佑忱毫不犹豫伸手环住她的背,手掌安抚轻拍。
许久不曾有过的酸涩涌入眼眶,曾经耗尽全力只为了做出「正确的决定」,但梁佑忱已经无法辨认所谓的对错与善恶了。
「只有姊姊,姊姊才是我的底线……」她的声音愈来愈轻,带着SHeNY1N般yu求的呢喃,「我想要你,姊姊,我需要你。」
心疼与心痛同时占据心头,梁佑忱深深x1气,声带颤抖着,「对不起…..」
肩头突然一阵剧痛,余左思张口咬在她半lU0的右肩上,牙齿深陷於皮r0U中,一点也没留情。
梁佑忱闷哼一声忍耐了下去,余左思怒气冲冲咬着她肩膀,手掌却温柔地从她x前往上抚m0至颈子,皮肤接触的温度、若有似无的力道,以及虎口厚茧的粗糙,无一不在挑逗着梁佑忱的本能。
良久後她终於松口,捧起梁佑忱的脸颊,眼神专注痴迷,「梁佑忱,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她会慢慢让梁佑忱明白——代价,是此刻的皮r0U之苦,也是往後余生的身不由己。
说完後她低头一吻,渴求占有的同时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她时而重、时而轻,有时温柔如水,转眼又像海啸般凶猛地攻击。喜怒不定、肆意发泄情绪的样子有着太多不确定的变因,就算下一秒她突然出手要了自己的命梁佑忱也不会讶异。
这样太不对了,梁佑忱的理智很清醒,她知道自己身陷於漩涡中,被水流卷来带去,处在溺毙边缘。
毛毛变了,她被推入极端中,长成极具力量的偏执大人,尽管梁佑忱的小命此时便掌握在对方手里,「余左思」所展现的疯狂与占有慾都让她无限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