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复活的禇翔、任国维, 四队还有成员19人,留禇翔、陈宏军、陈宏建等10人和冯医生看守营地,沐卉将另9人和竟革, 分成两组。
每组五人, 组长分别为任国维、颜竟革。
一出营地, 沐卉就让大家灭了?手中的火把, 各递了根草绳给任国维、颜竟革, “……绳子?连络法,通常是在特别黑, 通过地形比较复杂时使用。一队一根绳,组长在前带路,握着绳子?前端,队员牵着绳子?, 相继跟随。作为组长,要探清地形, 带好队,知道吗?”
任国维、竟革点头。
“另一种是音响连络法,就像方才竟革用一声‘鸟鸣’叫醒各位一样,此法还可用于示警, 招呼相邻战士前进、停止和注意事项……”
任国维、竟革互视一眼,相互打?了?几个手势, 便将连络信号定下了?。
走了?近四十分钟, 一行人到了?3队营地边缘,沐卉双手环胸, 静看任国维、竟革带人四下打?量、寻找警戒人员。
片刻, 竟革的目光落在一片叶片上?,那里有半个泥脚印, 顺着脚印,很快就在周围发现了?警戒人员活动的痕迹,没一会儿,几人便确定,有四个人在不停地绕着营地巡逻警戒。
任国维、竟革伏在地上?听了?会儿营地和巡罗队的动静,小声商量了?下,双方带队分开,一队悄悄朝最?近的帐篷摸去,一队隐蔽起来,等巡逻的4人过来。
这时离六点还有十几分钟,林中已麻麻亮,累了?一天的3队队员,大多还在沉睡,少?数睡醒的,也?因林中天冷,光暗,而不愿意爬出被窝,躺在干草堆里跟队友小声嘀咕着什么?。
任国维带人潜入营地,悄悄撬开帐篷的门,摸进去,不等帐内的几人反应,就和同伴扑上?去,举刀在对方脖子?上?划过,然后掀开上?面盖的毯子?或雨衣,一一撕下他们胸前的号码牌。
“我靠!”任国维等人都?拿着号码牌出去了?,才有人反应过来,一骨碌爬坐起来,暴了?个粗,“丫的,哪队的?神经病吧!大早上?的不睡觉,摸黑赶过来偷袭,也?不怕遇到林中的毒蛇猛兽!”
同样已死的伙伴踹踹他,“闭嘴,再叫就犯规了?。”
“死都?死了?,我还怕个鬼呀!”话是这么?说,人还是往后一躺,谨慎地闭上?了?嘴。
而此时,任国维已带人闯进隔壁帐篷,用同样的办法,将人灭杀后,拿到3张号码牌。
竟革则带人,等来了?懒懒散散,哈欠连天的四名巡逻队员。都?不用竟革出手,卫雨燕等人就绕到四人身后,一人一个,一手捂嘴,一手拿刀划过脖子?,警告了?声“别叫”,等人点头?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手,撕下他们胸前的号码牌。
抬腕看眼表,竟革对卫雨燕道:“搜一下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卫雨燕双眸一亮,忙和同伴去摸四人的口袋,压宿饼干、斜背的军用水壶、匕首……
等竟革带人走后,再看地上?四人,除了?一条裤衩,什么?都?不剩。
有人气得跳脚大骂:“丫的颜竟革,你个臭不要脸的,连条裤子?都?不给?小爷留。行!这仇小爷记下了?,回去后,不套丫的麻袋,小爷跟你姓……”
“算我一个!”
“加我!”
看着几人的背影,另三人同样气得不轻。
清晨,林中寂静,稍有点声音都?能传出好远,卫雨燕翻过3队建的障碍物,冲几人警告地举了?举拳:“小崽子?们,再敢叫骂,当心我带着姐妹们挖坑把你们一个个埋了?。”
四人一噎,气得抓了?把泥丢她。
卫雨燕呲牙一笑,没将几人的挑衅看在眼里,随手将拎着的雨衣、雨鞋和训练服一抛,快步追上?竟革等人,朝最?近的帐篷走去。
没走近,竟革便发现这是个空帐篷,头?也?不回地朝后打?了?个手势,竟革身子?一矮朝另一个帐篷潜去。
突然双眸一凝,回身提醒道:“小心,门口布有陷阱。”
竹子?、弹簧做的老鼠夹,无规则地放了?六七个。
竟革拔出匕首,小心地,在不碰触机关的情况下,将它们一个个挑到一起,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推了?推木栅门。
没推动。
透过缝隙仔细打?量了?眼,里面用成人手臂粗的五根原木顶着。
卫雨燕凑近看了?眼,示意放弃,用匕首割断木栅门上?捆绑的藤条抽出原木太费事,破门而入的动静又太大。
竟革额首,把老鼠夹挑回,重新布置了?一番,几人转身潜到另一个帐篷门口,没两下就将栅木门拆开,摸了?进去,片刻,再出来,除了?吃的和毯子?,一人还拿了?张号码牌。
等人听到动静,警惕地爬起来,掏出武器应敌时,任国维和竟革已灭了?七八个帐篷,拿到30多张号码牌,而出来查看的朱开诚,刚一开门,就被早早等在一旁的沐卉拦住了?去处。
朱开诚张嘴打?了?个哈欠,边扣钮子?,边打?量眼营地的乱相:“沐老师够勤快的啊!”
沐卉无奈地摊摊手,“没办法,天生的劳碌命。哪像朱教官,悠闲自在,一夜好梦,稳坐钩鱼台。”
朱开诚失笑:“一下子?被你们灭了?这么?多人,我还能稳得住吗?”
沐卉跟着转身往营地里看了?眼,笑笑:“嗯,看人数,是灭了?不少?,怎么?,咱俩也?比划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