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没个准备就往后一倒,整个脑子都嗡嗡的抗议,吴懈不清楚那一通电话伤到他哪根筋,在以往李洛熙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想法。
狼狈地起身,吴懈不像一些臣服者只会一味追求被重视或疼痛,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李洛熙,又怎么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你的洩慾工具!最终玩法我来定,这句话是说好的,你又想怎样?」
李洛熙没理他的大吼大叫,在他的挣扎中把他塞进束缚带里,将一管装满水的针管往肉穴里塞,一股作气全灌了进去,听到吴懈的呻吟,李洛熙又拿起另一管往内灌,反反覆覆灌了三十几管,吴懈的阴部被劣质的塑胶刮的满是血痕,后穴的撕裂伤更是不断滴血。
几十年来吴懈第一次觉得李洛熙在玩真的。
(好爽。)第一次感受到的不是小打小闹的鞭刑,而是充满仇恨的虐待,这已经超出演戏的范围,真的太爽了。
喊了几小时都没喝水,吴懈中途像李洛熙乞求过几次,但他就像没听到一样的忽略,导致现在喉间乾的能吐出血来,声音更是沙哑的只能免强挤出不成样的音节。
试了几次,吴懈才拖着几乎无法动弹的下半身到李洛熙耳边说:「水……拜託……」
李洛熙这次听见了,抓起一杯水就往他嘴里灌。
这种感觉就像是国小时的幼稚同学总会在你喝水的时候往上一推,正常来说不是喷出水来就是被水呛到,而现在就是莫名充满仇恨的水被又被超有病的同学推到最高处,一口接一口,毫无呼吸的时间。想呛出来他就在塞一口,缺氧了他就给吴懈吸口气再继续灌,挣扎他就砍一刀或是电一棒,呻吟换来的就是流速越来越快的水。
熟悉的窒息感传来,吴懈一下无法思考,感觉四周都是刺骨的湖水,看不清也无法呼吸,下意识的挣扎却又忘记该怎么挣扎。深陷于黑暗,周遭寂静,什么都想了却又什么都没想。
过了许久吴懈才回过神来,李洛熙还在灌水,自己刚才似乎是昏过去了,但昏过去不代表没有水进入口腔。吴懈自己也好奇自己怎么是活下来的,完全没有气体交换,口腔中盛满水,再到的水几乎有一半都从嘴角流出。
视线一度模糊,吴懈费尽全力把本就不好脱的束缚带硬拆掉,但整个气管内都是水,好在sm玩多了,忍耐力总比常人好。
吴懈往李洛熙脸上打了一巴掌,他手中的水杯才缓缓放下。
李洛熙手一放开,躺在他怀里的吴懈立马滚到床垫上,仰着头呼吸又更困难了,但他也没力翻身,眉宇间拧成一团,脸色发青,双手无意识的摀上脖颈。李洛熙这时才意识到吴懈不是在演,赶紧将他趴放在自己左臂上,右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他单薄的后背。
吴懈呛咳出几口水后终于有了呼吸的馀裕,随着背上传来规律地拍动,气管内的水排出还连带的呛了几口血。
「你他妈是真想搞死我。」又咳了几声,吴懈在回忆中细品这段时光,脱口而出道:「真的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