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虐恋也是一种舒压。
砂纸磨过柔软的肌肤,微微渗血,主人一舔而过,留下刺痛与血痕,为一夜之始题一副鲜红字帖。
「主人,在大力一点,嘶,那里不行啊~」吴懈也没想到一夜过去自己眼睛才刚睁开看到的是被五花大绑的新鲜肉体,在大腿随着眼前话面中的磨擦感到痛,他这才发现被绑的是自己。
(被绑习惯了,下次教他别的玩法。)暗自下定决心后,吴懈任由李洛熙的舌尖在身上游走,嘴上动作、手上也没停,专挑敏感的部位死劲磨,没出几毫升血是不会停的。
吴懈起床后第一反应是饿,但随着痛觉加烈,脑内多巴安喷涌,在享受与求饶间交替,忘了时间的流逝,转身叼了一条带倒刺的鞭子甩到李洛熙面前说:「新的,我想试试。主人,可以满足奴才这一点要求吗?」
李洛熙把鞭子上手后掂了掂重量,反手往床上一抽,床垫中的弹簧外漏,吴懈一时之间顾不得角色,大叫道:「李洛熙!这床垫订製的!好几万被你抽一下没了!」
「你叫我什么?」李洛熙的声音清冷,其中彷彿没带任何怜惜,但鞭子打到爱人身上的那一刻他还是收手了:「这个是训兔子的,你别用,伤重。」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不是,我,可是这......」
「你就是不爱我了。」他说着便[顺口]把身上的皮带拆了,拿起鞭子往身上轻轻打了打,是真的痛。
尷尬的把鞭子丢下床,吴懈以撒娇的口吻说:「我想要用保鲜膜绑,用之前的那条鞭子,黑色的那条。」
李洛熙一笑道:「这个可以,儿子懂事了。」
顶着吴懈:「我不要异岁扮演!」的叫声,李洛熙起身准备新一轮的夜。
靠坐在床的吴懈看着身上各处冒血的伤口,眼中无光,儼然一副世上已无任何值得期待的事。恍惚间好像听到李洛熙接了一通电话,应该是卖兔子的。
李洛熙回来时手上拿着束缚带和大筒的针管,这明显不符合吴懈的要求。
他调整好表情,坐着抱住站在床沿的人,「我不要那个。」
哪料李洛熙不领情,一巴掌将他搧到床上,喝到:「闭嘴,这还轮不到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