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修看过袁青发来的歌词后立刻醋意横生,浑身上下的汗毛根根竖起,片刻后他慢慢的靠回椅背里,闭目冥思。这首歌词似乎就是萧百强内心的独白啊!萧百强一唱就是二十来年,而且手中的吉他还是当年他过生日时安诺夕送他的那一把,二十年来萧百强一直抱着这把吉他深情的唱着他的爱情。
然而,自家老婆是个非常纯真的人,在她的世界里不能忍受虚假,就是这个纯真的个性使她踏踏实实的活着,踏踏实实的做着她喜欢做的事情,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她的咖啡屋和她的公益事业中,萧百强在她的心里只是一个家人而已。
陆薄修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常常的烟柱。他不由自主的回想与安诺夕复婚后生活的点点滴滴。安诺夕并没有依靠他的财富和权势做一个阔太太,而是自食其力自己开了一个咖啡屋,而且把咖啡屋经营的非常不错,还在市中心开了一个别具特色的分店。
诺夕看上去是个美丽的傻白甜,实则是个非常睿智的女子,具有坚强的意志力。她忙着公益事业、咖啡屋和分店、还要照顾家人。她就像一只快乐的小蚂蚁忙来忙去,从不喊累,从不抱怨,脸上总是洋溢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她长说一句话“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着”,她就是在她的理念里痛快的活着。
在安诺夕和和刘桂云去澳洲的一天傍晚,陆薄修信步走去萧百强的别墅,在他快要走到萧百强家大门的时候,便隐隐的听到萧百强的歌声,仍然是那首si amour existe。陆薄修寻着歌声找到了萧百强。萧百强依然坐在菜园的那块石头上,面朝菜园自弹自唱。陆薄修大声朗诵道:
“若爱情存在于世,你便是它的故事-----”
萧百强的歌声嘎然停止,他回过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陆薄修,他微微一笑。
“怎么这么闲啊?”
陆薄修所问非所答,
“看来你是贼心不死啊”
萧百强顿时明白了陆薄修知道这首歌的词义了,他呵呵一笑说:
“哪里还有贼心啊,抒发感情而已。”
“你还爱诺夕是吧。”
“爱。”
萧百强毫无隐晦果断的回答,他把吉他放到一边继续说道: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所需要做的调整不会太难,因为你会发自心底地想去支持你所爱之人的每一份追求,对于诺夕,我实实在在就这么做的,而且我很幸福,诺夕也很幸福,你也很幸福,咱们全家人都很幸福。”
“呵呵,真没想到我的身边藏着这么大一贼人啊。”
萧百强眉梢轻挑对陆薄修说:
“呵呵,都这岁数的人了,贼不贼的已没意义了。我正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
“萧安如今忙工作,没有时间顾及子晨了,子晨的奴性比较强,如今学习成绩有下滑趋势,看来没人督促着点恐怕不行,看看是你来接手还是我来接手。”
陆薄修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道:
“这子晨和他的哥哥姐姐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真邪了门了。”
“这不能全怪晨晨,晨晨是咱们家最小的孩子,所有人都宠着他,尤其是老爸和安安。老爸老了,最小的孙子就是心头肉,舍不得晨晨受一点委屈。晨晨是安安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弟弟,所以她对晨晨更是娇宠。
萧青禾每次把晨晨打哭,安安都心疼的不得了。她不能去打萧青禾一顿只能对着萧遥发疯,追着萧遥又掐又打的。所以,说到底,晨晨的惰性是被这一老一小给骄纵出来的。如今安安工作太忙没时间管晨晨,正是我们纠正晨晨不良习惯的好时机,看看是你来接手还是我接手?”
“那就还是我来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