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恩灏只是笑。
君恩寿是石头无相神,是杀人狂魔的事情瞬间炸开了,游走在了大街小巷。
寿王府的丫鬟,家丁管家们全都被抓起来了。
小祖因为跑的快,所以没被抓起来。
地牢内,寿王府内的人们都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淋淋的。
江隐因为此事亲自去了皇宫。
皇上正在逗一只鸟,看到江隐,满脸的惭愧,但惭愧中也夹杂着不可思议,他弹了弹龙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老祖宗难道对寿王动情了么?竟然为他求情。”
江隐先是一愣,心想,是啊,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真的对君恩寿动情了么?
江隐摇摇头:“不,皇上想多了。”
“寿王一旦出事,整个寿王府都是倒霉的,他们何其无辜,还有那些军营里的将士们,他们何其无辜?”
“你对君恩寿有意见?”江隐的语气词虽说是疑问句,但是她的口吻却是笃定的。
皇上君行之逗鸟的手顿了顿,高深莫测的开口:“老祖宗,这宫中的天师说了,寿王的命格紫气东来,直逼朕的命格,他若是在,他若是活着,那么朕的江山该如何是好?”
“朕的江山最重要了。”
“朕不能因为一个寿王牺牲朕的江山啊。”
江隐眯了眯眸子,心里的疑团宛如海草一般愈发的大,好似毛线球一样愈卷愈多,缠的她看不到一丝丝的光芒。
因为,她从天界那里知道君恩寿是很重要的一个人,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君恩寿联系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但是皇宫的天师却说君恩寿能够威胁到江山。
江隐自然是不信这个天师的。
因为她只相信她自己。
江隐的身子站的直直的,眼神充满坚定的看着他:“你现在连本祖都不信了,你信本祖。”
“做君王的,疑心病都是重的。”
最后,君行之败在江隐的眼神攻势下。
“朕只能答应暂时不动他的性命。”
“剩下的就交给天意了。”
“他若是能够渡过这次的劫难,这自然是他的福气了。”
江隐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看着君行之:“你会知道你这次同君恩灏合作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君恩寿危险,但是君恩灏却是阴险的!”
她离开皇宫,君行之的手撑在桌上,不由得喃喃自语:难道……朕是错误的?
这件事全部由君恩灏接手了。
君恩灏和刑部联合在了一起,刑部宛如铁桶般,苍蝇都进不去。
江隐的性子很是火爆,她直接踹开了刑部的门。
君恩灏不在,她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未问出来他在何处。
江隐知道他正憋着坏呢。
她一口气干倒了好几个人,几个狱卒才受不了说了君恩灏所在之处。
水牢。
水牢是刑部大牢单独开辟的一个牢房。
牢房内满是水,这些水会随着人为操控的机关所上涨。
这些水会弥漫过人的身体。
而且这些水不但冰冷无比,且水中还有水蛭,蚂蝗等一些可怕的东西。
君恩灏的双手抓在水牢的栏杆上,看着浑浊的,冰冷的水漫在君恩寿的脖子上,他阴森森且兴奋的笑着:“君恩寿,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这次,我会让你身败名裂,性命全失。”
江隐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
她看着君恩寿。
印象之中,君恩寿是非常坚强的,他是打不倒的,但是从昨天一直到今天,他好像被施了什么咒法似的,没有生机,没有力气,不懂得反抗。
想到石头无相邪,想到北惑,想到徐太妃,想到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
江隐的脑子灵光一闪。
“这是一个专门攻击君恩寿的计划!”
“君恩寿的身体里本就是两个人格。”
“现在趁着最虚弱的时候,打算灭掉君恩寿,君恩寿这个主人格若是灭了,那么……帝行湛也不会再出来了。”
“好狠的计划!”江隐眯起眸子。
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的计划成功的!
君恩灏不满意这样折磨君恩寿,他的手摁住机关,还想操控着水,让水继续往上走着。
见到此情此景,江隐怎能忍受的了,她上前,一把扯住君恩灏的脖领子,往后狠狠的一拽。
君恩灏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他抬眸看着来人,看到是江隐,嗓子发出阵阵低吼声:“江隐,你怎的来了?”
江隐冷冷的看着他:“把他放了。”
君恩灏用手摸了摸唇角,笑的阴沉沉的,眼神也是阴森森的,挑衅的看着她:“放了他?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江隐从袖口里把圣旨拿出来砸在了他的脸上:“皇上的旨意。”
君恩灏都顾不得先起来,他拿起圣旨看,大意是允许江隐调查君恩寿这件事。
君恩灏腾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皇上居然说话不算话!”
江隐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君恩灏慢条斯理的把圣旨卷了起来:“想给他找回清白?你以为真的是那么好找的么?除非你能够证明他不是石头无相邪!”
江隐把他推开,来到机关前,将人放了下来:“本祖会证明的,但是在证明清白之前,谁都不许虐待他,否则本祖就认为你们是做贼心虚,想要杀人灭口。”
“另外,本祖信不着你们的人,他可以关押在这里。”江隐冷冷的开口:“但是必须用本祖的人看守。”
现在等同于是江隐板回了一局
君恩灏不答应也不行,他整理着方才弄的褶皱的衣裳,恢复王爷的气度:“好啊,本王等着,看看你如何做。”
江隐把君恩灏拉到了一个普通的牢房,在他身上贴了几个平安符,驱邪符等,见他还是昏昏沉沉的样子,江隐拍了拍他的脸:“我不管你现在是君恩灏还是帝行湛,本祖希望你赶紧醒过来。”
她呢喃着:石头无相邪?
心中升起一个想法,之所以能够成功的陷害君恩寿是因为他常年戴着面具。
若是把面具摘了,证明他不是石头无相神呢?
江隐香到这儿,她伸手覆上君恩寿的面具,但是她竟然诡异的发现他的面具竟然是摘不下来的。
好似被人施了什么法咒般牢牢的困在了脸上。
她的心凉了半截:糟糕,难怪他们如此笃定这次能扳倒君恩寿,是因为他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