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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寿王府的丫鬟们纷纷从徐太妃的房间跑了出来,一个个还捂住了鼻子:“我的天,徐太妃怎么那么臭,臭死了。”
“好臭啊。”
“身上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好恶心啊。”
江隐带着小祖阿丑来到前厅用膳时,小祖没闻到香喷喷的饭味,捂住鼻子趴在门口干呕:“娘亲,今天是谁做的饭啊,都已经馊掉啦。”
徐太妃一怔,整张脸都红了。
用帕子上下的晃着竟不知遮哪儿好了。
江隐也被熏的没有食欲了,想到今后要一直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对阿丑道:“带小祖出去吃。”
江隐开门见山:“徐太妃,你生活太乱,男子太多,寻花问柳所导致的下体恶臭,你如果继续下去,恐怕你会患上恶疾。”
听及,徐太妃腾的站起来,双手抠住桌子的边沿,紧张的看着她:“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谁都不曾告诉。
她这岁数寂寞难耐,只好偷偷去红楼找了几个男子。
江隐面容平静:“没有本祖不知道的事。”
“治,还是不治?”江隐厌了。
“你能治好我的味道?”徐太妃怀疑的问。
“不信也罢。”强扭的瓜不甜。
徐太妃立刻托住她的手:“你,你别走,我信,信……”
江隐强忍这股子味道写下了一个偏方。
“每日浸泡下体三次。”
江隐离开花厅,对阿丑道:“沐浴。”
阿丑等候多时:“老祖,已经准备好了。”
“恩,挺有眼色。”
江隐褪去了衣物浸泡在温热的水中。
江隐知道阿丑就在门外:“取些花瓣进来。”
阿丑一愣,激动的端着花瓣折返,刚刚推门进来便听到江隐清冷的声音:“门处花架挂着眼罩,戴上再进来。”
阿丑:……
一刻钟后,阿丑被踢了出去,里面传来江隐愠怒的声音:“再乱看,本祖挖了你的眼睛。”
沐浴后的江隐随意绾了个发,系了个飘带。
阿丑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江隐淡淡的:“今日,别跟着本祖。”
阿丑知道她生气了,不敢动了。
江隐来到赵家,不理会赵家人的阻拦直接找到了祠堂的位置。
管家瞪大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个人家的祠堂属于隐秘的地方了,外人不可能知道。
江隐唇角溢出抹冷笑:“因为,这祠堂当初是本祖选址差赵家人修建的。”
管家的头都麻了。
祠堂内空无一人。
十几个排位整齐的立在祠桌上。
江隐并不意外,眸里的雾气更凉了:“赵无憾呢?”
管家支支吾吾的。
“说!”江隐恼了。
“在,在外面吃酒。”管家吓的一哆嗦。
“很好。”江隐上前,纤指捏起一根香点燃,袅袅烟雾飘出来:“去找他,本祖只给他一柱香的时辰,乖乖的回来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