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抬手:“官府的搜查令。”
林有有无比心虚的转着眼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林有有梗着脖子:“事态紧急,对于你这种人可以先斩后奏。”
“先斩后奏?”江隐厌世的眸掠向她:“你算是什么东西。”
“你!”林有有胸膛起伏,打算来硬的:“不管,今日必须揭开你的真面目。”
江隐厌厌的邪眸睨向她:“如果本祖房里无人,你便自绑前往官府承认你越官办事的罪名。”
林有有是不敢的。
她母家是林家,婆家是赵家。
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这次可是让江隐颜面尽失、人人喊打的好机会。
她想,江隐一定偷人了。
她之所以那样说,定是因为为了吓唬自己,从而击退自己搜查的想法。
好阴险。
亏的没上当。
林有有昂着下巴:“好啊。”
江隐偏了偏身,淡淡的:“查。”
林有有的人呼啦啦冲了上去。
里里外外整整找了两刻钟都没有找到人。
林有有的脸都白了,喃喃:“没有人?怎么会呢?”
江隐出现在她面前时,手里多了一个绳子。
林有有眼皮一跳:“你干什么?”
“说话算话。”
“我,我不。”
“由不得你!”江隐淡淡道,又瞥见神手在门口,把他招呼了过来,绳子丢在神手怀里:“绑起来,送到官府。”
“是。”神手道:“老祖,小祖回王府了。”
江隐恩了声,闹剧结束,一伙人散了,她回到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纤指敲敲桌子:“出来吧。”
下一刻,就见帝行湛竟从落地花瓶里钻了出来。
江隐捏着下巴端详着:“那么小的花瓶你是怎么钻进去的?”
帝行湛舒展着身体:“缩骨功。”
江隐没作声,定定的看着他。
帝行湛的脊背一僵,心想:该不会把自己和阿丑联想到一起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江隐轻飘飘的问:“好学么?”
帝行湛忽的笑了,行至她面前,骨态华美的手捏了捏她的骨肉,声音带着魅惑和一丝丝的调情:“老祖骨头酥软,想来学的一定很快。”
“本祖还是不学了。”江隐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碰触,起身:“难怪你软绵绵跟毛毛虫似的。”
“还是别跟你一样了。”
江隐着急回去看小祖。
她走到门口,瞥了眼帝行湛:“你以后少练缩骨功吧。”
“恩?”帝行湛疑惑的看着她。
“男子汉应该刚毅一些,不要软绵绵的。”江隐道。
帝行湛:……
林有有跟被牵着的狗似的被神手带到了官府。
神手表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