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艺七岁的时候捡过一条狗,是只中华田园犬,毛色黄白相见,很聪明,每天都会在周艺放学的时间在门口摇着尾巴等她回家。
周艺十四岁的时候狗狗去世了,周艺的爷爷奶奶在她很小时就去世,那时她还不记事,狗狗的离世让她真正意义上体会到生命消逝的哀痛。
在大人眼里的周艺一向是听话懂事,坚强到所有事情都可以自我消化的孩子。
没人在意她的失落难过。
她把狗埋在生前它最喜欢去的公园,独自一人从太阳初升呆呆地做到夕阳将落时,季殊抱着一堆狗零食找了过来。
周艺见他在地上刨坑,面无表情问他是在做什么。
季殊动作没停下,嘴上哼哼道,“说不定我兄弟黄泉之下就想吃这口呢。”
那时他在变声期,声音和公鸭嗓没两样。
周艺问季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季殊毫不谦虚地说,“就你心里这点小九九还能瞒过我,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周艺淡淡瞥他一眼,看向远处,“季殊,是不是陪伴在我身边的最终都会离开。”
他忙好,拍着手一屁股坐在周艺旁边,装作漫不经心安慰她,“哎,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在养宠物之前就早该想到它的寿命比人短,生老病死这是自然定律,但是人就不一样啊,比如我。”
周艺看他,他又解释,“我是你哥,我能陪着你不是很正常吗!”
最后的理智溃不成军,季殊猛然坐起上半身仰脸堵上她的唇,一只手用力箍紧她的细腰,埋在她的体内的手指也开始随着接吻的频率开始浅浅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