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越来越过分,隔着布料用手描摹性器的形状,和自慰时完全不一样,只是隔靴搔痒一样的抚摸就刺激的季殊浑身僵硬。
小腹烧着一团火,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流,过电一样的快感也冲击着大脑,季殊强忍下想呻吟的欲望,憋到一张脸通红,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挣着身子想逃脱,“别,别这样……”
周艺故意问,“哪样?”
“别摸我……那。”他往床里边缩了一下。
周艺不依不休,“哪?”
明知故问,分明是想让他难堪。即使她前一刻短暂留给他动容的温存,可本质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傲慢,爱把一切牢牢掌控在手,爱捉弄他的周艺。清楚这点的季殊毫无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说了两个字。
“没听清。”
季殊豁出去,“别摸我唧唧。”
周艺被他这话惹笑,凤眼几乎快要弯成一道缝,伏在季殊身上笑的花枝乱颤,她的手终于从那团勃起的巨物上拿开,抱着季殊的嘴又亲了亲,良久才说,“季殊,你真可爱。”
一个男人被女生说可爱,季殊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你亲也亲了,能不能从我身下下去。”
周艺手缠在他脖子上,或许是季殊羞涩的模样惹人喜欢,她对他的唇仿佛有依恋一样,眷恋不舍地时不时落下轻飘飘的点啄,“不能。”
季殊羞恼道,“光天化日之下,轻薄良家少男......你难道对钱川也是这样吗!”
周艺低低笑了,“原来是还醋着,想知道答案吗?”
她忽然跪起身,季殊不明她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