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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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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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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说错话了。”

许二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

卫潇堂堂大将军,行事最为光明磊落,哪有在自己府中还要做贼似的偷偷去夫人的房间的。

不,现下是前夫人了。

卫潇神情冷峻,倒没有因为他这句话生气,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许二半句话不敢多说,他躬身往砚台里添了些清水,墨条置于砚台中研磨,新鲜的墨汁浓稠而均匀。

卫潇翻了一页卷宗。

许二狗腿地凑上去:“主子还看卷宗吗?奴才再给您搬几本过来。”

衙门送来的有关盐引卷宗有五大箱子,许二瞥了几眼那蚂蚁般的小字就觉得头疼不已,也就只有卫潇能昼夜不停地看下去。

“今日不看了。”

卫潇把卷宗推到一边,大马金刀地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过玄色外袍。

许二张了张嘴,有些不解:“主子,这么晚了,您是准备去哪?”

“你不必跟来。”

荒唐归荒唐,以他的身手,倒也不至于让人察觉。

苏央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只大老虎在追她,她跑啊跑啊跑,可怎么也跑不过那只大老虎,索性对着那只大老虎拳打脚踢,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将那大老虎掀翻过去……

卫潇蹙着眉看着掉在床前的被褥。

月色很好,牛乳般的月光从半掩的窗扉倾泻而入。

少女只着一身薄薄的杏色寝衣,脸颊红扑扑的。寝裤卷上去一截,细嫩雪白的小腿光溜溜地伸在外头,小巧的脚趾像饱满的珍珠一般精致可爱。她睡得并不安稳,嘴里小声嘟嘟囔囔着一句两句大老虎。

卫潇听着她幼稚荒谬的梦话轻抿了下唇,眉梢眼角漫上笑意。他将那掉在地上的被褥拾起来,重新盖在苏央身上。

少女半张脸掩在被子里,如云似雾的乌发散落在白皙的肩颈两侧,饱满的菱唇半张着,迷迷糊糊地挣扎道。

“热。”

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极暖,可现下是冬天,即便如此也没有到不盖被子的程度。

卫潇探了探她的额头:“还能热得踢被子,那应该是没什么大事。”

也不知苏央是不是在梦中听见卫潇的话,那断断续续的梦话倏忽停了下来。卫潇疑心自己将她惊醒了,静立在原地许久见她没有别的反应,才松了一口气。

屋子里安静极了,冬日里没有蚊虫嘶鸣,只是偶尔能听见门口守夜的小婢女轻微的鼾声。

卫潇蹙眉,心中升腾出一股不满的情绪来。因为守夜婢女的懈怠,苏央差一点要不盖被子冻上一宿,别说本来就生病,就是没病也要冻出病来。

卫潇被这个念头惊了一下,眸光随即冷了下来。他忽然发觉,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苏央过分上心。

可他和苏央已经和离了。

翌日早上,因着苏央昨日吃了药的缘故,沉香便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唤她。

待到吃早饭的时候,沉香问道:“姑娘昨儿晚上睡觉前是把窗子开开了吗,我瞧有一扇窗子没有关好。”

每日都会有婢女负责关窗的事宜,断不会发生夜晚时候忘记关窗的事。她昨日离开前也检查过一遍。可今日早上进来的时候,却看见一扇窗子没有完全关紧。

苏央舀了一只芝麻汤圆,放在嘴边轻轻吹气:“我昨晚没有开窗啊。”

“昨日可曾有人半夜进了姑娘屋子?”

苏央试着回忆了一下,她半梦半醒之间似乎看见了男人的玄衣云纹袍角,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冷香。

“我好像看见夫君了。”

“姑娘可是梦到将军了?”

“我不知道。”

沉香一问,苏央就不确定起来。她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看见了卫潇。也许,真的是一场梦。

沉香看了看苏央懵懂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卫潇对苏央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可能半夜来看苏央,何况是从窗子来的。这种事,怕是只有那没脸没皮的采花贼才做的出。

沉香摇了摇头,兴许是她想多了,只是婢女没关好窗子她又碰巧没注意罢了。

用过早饭,沉香替苏央梳妆打扮。

少女身姿纤细,唇红齿白,着一身妃色软烟罗衣裙。她有些无聊地翻着手中的话本,任沉香摆弄她的头发。苏央小腿不自觉地一晃一晃,层层叠叠的裙摆在绽放,像鲜妍明丽的芍药在刹那盛开。沉香手巧地盘好兔儿发髻,把一枝金蝴蝶步摇步摇别在苏央如云似雾的墨色长发上。

苏央捋了捋盘好的发髻,打了个哈欠:“沉香,我在屋子里待得快长蘑菇了。”

沉香笑:“姑娘可要出门逛逛?”

“要!”苏央就等着沉香这句话呢,她闻言立刻穿好珍珠绣鞋,从椅子上跳下来:“我想去找夫君,一晚上没有见到夫君,我十分想念他。”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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