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总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暗戳戳好这玩意儿,不禁咬牙斥他,“多大个人了还……不知羞!”
他带着点子邪肆地一笑,俯下了脸去,将一枚小红果含入口以舌卷了肆意吸舔起来。
“至多到我出了月内,之后务必消停几天等我回奶。”
他咬着口中小果,囫囵应下。
“那还不快把我的手松开!”
将她手上束缚解开,他笑着蹭蹭她的脸,“委屈皑皑了。”
她哼哼一声偏过头去,每次都是闹腾完然后朝她撒娇,以为她真就心软了么。
他笑意不减追过去,手上丝毫不避黏腻揉着她的乳儿,将她身前的肌肤揉弄得沾满汁水狼狈不堪,又去咬她两瓣嫩唇。
薛皑恶露没了后,神清气爽,心情大好,本想拖着不告诉封酽,看他吃奶吃得就够开心了。奈何朝晖宫里处处是他的耳目,她刚一下水沐浴他就知道了。
偏偏当夜有一场宫宴,他本想避席不去,毕竟这种事他时常干,不过实在开心,贪酒就过去了。
薛皑有孕期间,他没教她赴过任何宴会,说是看上去越光鲜亮丽热闹非凡的所在,越容易出腌臜事,她安心养胎就是,管别人怎么嚼舌根。他则几乎滴酒不沾,顾忌哪怕他身上的酒气都损害了她的孕体,或者醉意之下他做出什么没轻没重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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