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罢冷呵呵笑了声,手撇开他那话儿,掌心在身下锦褥上蹭了蹭。
又是蒙受冤屈,又是明晃晃地被她嫌弃,纵然是封酽也有些受不住了,脸色暗沉下来,“你不信我,我再怎么辩解也没用。”
“我信不信也没什么意义,你该如何弄我不都会照常弄么?”
反问的语句尤其咄咄逼人,她那意思是,活该她不信他呗。他脸更沉几分,那便如她所言,他该如何弄她便如何弄。
他将下体的衣物也脱尽,一双雄健的长腿也曝露出来,整个人彻底裸裎于她面前。
她理智上认为,受他百般折腾,她看个够本比较好,但第一次看光一个男人,她视线很快飘忽起来,耳根也悄悄红了。
他将她一把捞至怀里,令她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手握着她颌骨迫使她对他抬起头,俯首以一个缠绵的深吻夺去她所有思绪,不再容她想些有的没的。
隔着薄薄的小亵裤,她臀下是他硬实的腿部肌肉,腿心被他按得紧紧贴在他滚烫的性器上,唇舌被他吻得淫靡难分,身下流的水很快赶上了她口中被他攫夺的水,湿透了亵裤的布料,甚至湿到他性器的器身上。
察觉她亵裤这就湿了,他心情骤然好转,离了她的唇,将银丝勾断,身下肉器隔着已湿透的布料磨了磨她腿心,“皑皑你真是禁不起撩,我就赤个身,便湿成这样。你明明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她双目也已湿透,嘴上犹不让步,“你少自作多情,是这衣料太轻薄!”
“呵,那不留这衣料也罢。”
他将她寝衣剥下,不方便去脱她亵裤,就直接将之撕了。他动作太快,裂帛的声响一息即断,她连阻止都没来得及,只能在心里记他一笔。
两人彻底裸裎相对赤身相接,她闭起眼,身躯被他扣在怀里微微发颤,一颤便厮磨在他肌体上,腿心正留着口水的小花唇吻上粗壮的阳器器身,不受控地将之吻紧两分,又流出更多水来润泽之。
他浪笑一声,又含住她双唇,长舌搅入她口中,将口涎渡给她。既然下面她滋润他,那上面便换他滋润她。
她则心中忿忿,她信他是处子才怪!却情不自禁去回应他的缠吻,小丁香也去就他,十分受用被他的大舌缠裹的感觉。
渐渐地,两人下颌、腿根都湿漉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