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相对搂抱着,他的性器入进了她的小户,几乎一送到底。
薛皑不由自主地提了提臀,将那肉柱往外驱了半寸左右,身体凭在他身侧跨开的双腿支撑于榻上,有些累,但坐在他胯间被他插得实在是深,那物顶端的肉冠仿佛要冲破她的小腹,顶至她肺腑一般。
封酽握着她的腰,把她摁下去,她腰又提了起来。
摁,提。摁,提。摁,提……
这么一番下来,薛皑腰酸得不行,忍不住睁开眼,手伸过去掐了他大臂一把,“你停手!”
他本是想矫正她的不乖,一时竟玩出门道来。他一俯眼就是她被他掌在手中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和因为不适微微扭动的小屁股,方才同她较劲时,他基本没动,她却形同自发地套弄他。
她不经意往下瞥了一眼,正看见两人身体的交接处,那怒红的肉茎剩了一小截在她花户外,再往下便是藏在乌丛间两枚硕大的子孙袋,忙又闭起眼,额头抵在他心口,“换一个姿势,这样……太深,我受不了。”
他不止不换,还再一次把她摁了下去,而且与先前几回不同,使她的腰沉得尤其往下,弄得她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起来,腰身却被他死死钳制住。
她咬牙瞪视他,“这样折腾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轻笑一声,她容貌属实冶艳,做这样恶狠狠的表情,不止没显露出丑相,还愈发艳光四射。旁人可能会被她摄取几分心神吧,可是这会儿他是在她床上,身体已同她赤裸着连在一处,他只想更加肆意地弄她,“自己磨会儿。”
“自己……磨?”
“像方才那样,我且不动,你自己用小户套弄我那话儿。”
她大概懂他的意思,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这是解锁了新“惊喜”呀,“方才我腰已经酸了。”
“你不磨也罢,我便彻夜留在你床榻上。皑皑,你想让我们的事被你的侍从们,甚至更多人,知道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