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儿功夫,一支手机、两把匕首都被搜罗了出来。
象钩往回退了几分,却始终抓持在可威胁控制的范围内。
“别动它。”
靳松一双眼锁着于屹:“于先生说笑了,在基地我们只谈如何与象为善的佳话。”
忽然,他冷笑了一声,话锋一转——
“倒是您,三番两次罔视基地的规矩。深夜拎着匕首进了象舍圈儿,这是打算做什么?”
他凑近,声音压低。
“我听说,于先生当初在内罗毕的时候,曾经在黑市里待过两年?”
于屹脸色稍沉。
“一个贼窝里爬出来的英雄...不知道哪天要是撤下那层遮羞布,人们是敬你多一点,还是怕你多一点?”
在靳松的授意下,其中一个驯象师用抻长了衣服袖口,包着于屹的匕首刀柄,寒光对准了阿宝的嘴。
他们抓了一把干草,塞进了象嘴里。
尖刀沿着阿宝生出的象牙边儿,割开一道浅浅的口子。
靳松似乎是在顾及什么,并不敢伤它太重。
象吃痛地晃着脑袋,血沿着刀锋滴落到了嘴里含着的象草上,喊都喊不出来。
匕首被丢在地上,溅落一连串艳丽的珠子,靳松挑着眉——
“都看见了?咱们东非来的贵客,深夜多访象圈舍,还伤了阿宝——”
他一顿,伪装出恍然:“你不会是为了象牙来的吧?”
两个驯象师一左一右押着于屹的肩,加重力气往下顶。
其中一个脾气急躁的,骂了一句,顺道从后头踹了男人一脚,于屹“噗通”一下半跪到地上。
“小心点儿。”靳松掌心压上cites头顶的稀疏绒毛,轻揉了两下,引发小象一阵战栗。
“这可是个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