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tes的身体素质,其实距离它能够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待在飞机的运输箱中,还差一大截儿的距离。
于屹握着手机,冲阿德姆“嗯”了一声,翻身下床。
男人脚尖在距离cites一步的干草堆附近轻点:“喂。”
小象警惕地对上对方审视的目光,默默吞了口口水。
于屹蹲下身,捏了捏依旧不甚灵活的象后蹄,微微蹙眉。
他拧开一溜排奶的瓶盖儿,挨着cites鼻子边儿放下,象草也泡软了递给它,神色淡淡:“都吃了,然后去做康复训练去。”
cites象眼怒睁,难以置信地瞅了眼外面的天色。
西沉的太阳都快砸下来了!
它轻哼了声,动作幅度极大地撇过头,蒲扇耳“啪嗒”一下甩在脑门上。
不去!
“不去也可以。”于屹漫不经心地用手勾着对方的下巴挠,一副极好说话的样子:“那你便留在东非罢,我自己去找她。”
举止轻柔,cites却总错觉挨着自己下巴的手劲儿愈发地重。
像一条阴冷的毒蛇,暗地里吐着鲜红的杏子,肆意在脊背上攀爬,寻它一块嫩象肉,随时打算一口咬下。
小象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渍着奶的后牙床微微颤抖。
卑鄙!
它几番权衡,最终仍是舍不下沉枝。
只能不情不愿地低下头进食,象鼻卷起瓶奶的瞬间,错过了男人隐约勾起的笑意。
于屹喊来了负责cites日常康复训练的保育员:“辛苦了,这段时间,劳烦你多费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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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ites咬牙咒骂,苦着脸进行康复训练的日子里,于屹其实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