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一懵,迅速做出了反应,表示让阿德姆稍等片刻。
当年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早在一年前离职,新上任的雇员听完了这厢的诉求,谨慎地婉言:
我们这里,需要向上头请示。
阿德姆表示理解,对同样失望不少的于屹耸了耸肩。
男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在经过对方时,轻轻撞了下肩。
“有消息的话,记得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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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疾驶出市郊,车窗半开着,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
刺骨凉意灌入耳朵眼儿的同时,高奏令人头痛的旋律。
于屹伸手,往有些老化的车载音响上拍了两下。
没动静,又拍了两下。
电流“滋滋”划过,猛地吐出巨大一声——
“最后一首歌,给大家唱,寂寞沙洲冷,好不好!”
老式音响里,是拷贝下载过的演唱会版本。
“有花儿伴着蝴蝶
孤雁可以双飞
夜深人静独徘徊
…
仍然捡尽寒枝不肯安歇
微带着后悔
寂寞沙洲我该思念谁”
油门踩到顶,一首歌的时间,越野又回到了动物医院。
值班医生和cites面面相觑,直到急刹车声响在窗外,男人的脚步顿在门后。
他朝小象招招手,粗粝的掌心不大温柔地揉过有些湿润的象眼——
低声:“多大点出息,不准哭。”
“想她的话,我带你去找她。”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