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馈给她非插入模式的阴蒂高潮,权当是这一计阴谋得逞的餍足。
沉枝阴核肿得有过往的数倍大,突在外头缩不回去了,软着身子由着于屹磨,爽得眼睛都翻了白,嘴角哆哆嗦嗦地包不住涎水,都被男人吮着吃走。
她哭得厉害,大抵是觉得好心替他护着伤口,没由来被拖着挨了一顿磨屄,心下委屈。
折腾得快死了,爽翻得要晕过去。
沉枝掐着自己的掌心,挨了得有上百下磨,底下淌出点温热的阴精,淅沥着尿出一小股水,哐啷一下全浇到于屹的鸡巴上了,男人闷哼了一声,也跟着后头泄了。
怀里的人身子软得像团棉花,于屹低头亲了亲沉枝鬓角的汗,刚想取笑——
人被玩得晕过去了。
*
与此同时,洗手台的那堆湿衣服里,顽强地响起了手机铃声。
大概是因为浸了点儿水,声音有些发闷。
于屹两指拎过来接了,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咆哮。
“象草和那什么狗屁大象玩偶,往哪儿送?!”
男人皱着眉头把手机拎远了些:“孤儿院最西边的象屋里,里面有头小象,还有张塌了的床,门我没锁,你送进去就是。”
那头沉默了,大抵是在开车,喇叭愤怒地按得震天响。
于屹慢条斯理地开了花洒,手伸过去试了试水温,抱着沉枝,半个身子站到了热水下,另外半边维持着接电话动作,半步跨在外头——
“顺便,路上买两套衣服来,一套男装,一套女装。象屋西面有间小屋子,放房门口就行。”
“…”
“钱从我账上扣,这些年来协会发的,我一分还没用过。”
对方彻底怒了,鼻息打响:“你怎么不顺便让我帮你们把床修了?!”
于屹哼声笑:“你要是车上有螺丝刀的话,不妨试试。我看过了,是床侧螺丝给震松了,不是什么大毛病…”
回应他的,是一阵利落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