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枝南瞪圆了眼,看向旁边同款震惊脸的魏东。
虽说已有心理准备,可上来就这么刺激,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自行消化。
“额这不是妮娜的手机?”
“是。”
她呼吸轻了轻,试探着问,“她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牧洲上身赤裸的歪倒在小沙发上抽烟,视线飘飘然地瞥过床上睡成木乃伊的小女人,雾蓝色的长发铺在纯色棉被上,海藻似的妖娆撩人。
“不太方便。”
他吐了口烟圈,淡声道:“睡得像头死猪,雷打不醒。”
贺枝南哑然,突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她扭头看魏东,他整个目瞪口呆,大概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又或者彻底被两人的神速震惊到。
正当她沉默之际,电话那头传来尖利的女声,中气十足。
“人渣,你说谁是死猪?”
“说你。”
牧洲轻笑,按灭烟头,走向被吵醒后双眼迷蒙的小女人。
“手机还给我。”
“你有本事自己来拿。”
“给我!”
“小短腿,再跳高点儿。”
伴着两人嬉笑的打闹声,通话突然中断,贺枝南跟魏东面面相觑,随即相视一笑。
这波发展速度,简直比火箭升空还劲爆。
窗外的日光通透明亮,妮娜赤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套着他的短t,内里是空的,两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瞪他。
“干什么,不服气啊?”牧洲晃着手机,轻佻的扬眉。
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刚蹦跶一番,本就有伤的下体磨得隐隐作痛,她气急败坏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随便接我电话的?”
“铃声吵得头疼。”
“那也不该。”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那头暧昧的笑,郁闷的垂眼,“本来是露水情缘,你这一闹,他们全都知道了。”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瞳孔的亮光暗了几个度。
“嗯,是我考虑不周。”
他也不知道那一瞬间的不爽从何而来,大概是昨夜的酒没醒,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一个见面不到几小时的女人打破自己的原则,更不会在转场之后,因她下面受伤而做一回正人君子。
深更半夜时,她酒醉迷糊的沉沉睡去,他抽烟抽到手疼,其间跑了几次厕所,下头的野兽跟吃不饱似的,硬了整整一夜。
“手机给我。”
他这次没了闹腾的兴致,手机递还给她。
可刚一转身,女人突然踩上沙发径直跳在他背上,牧洲猝不及防,被她双手双脚巴得紧紧地。
“下来。”
“不。”
“要我动粗?”
“我那里疼,走不动道。”
他冷哼,“关我什么事?”
“你弄的。”
她窃笑着,突然来了点挑逗的兴致,既然知道两人不会有第二次,自己索性放肆撩拨,说不定能美滋滋地赢下游戏。
“我都说了吃不下,你还插得那么狠。”
那声音就在耳边,娇喘似的吹气,他不回头都能想象到那张笑得像猫一样的脸。
牧洲深深阖眼,强行压下被人轻易撩起的欲望,背着她往前走几步,突然甩在软绵的大床上,她顺力滚了两圈,被男人拽住脚踝扯到床边,满眼吃人的欲望。
妮娜舔舔唇角,要赢了。
可谁知他倏然停下动作,高深莫测地看她片刻,转而从床头柜上拿出清晨出去买的药膏,在指尖化开,淡定地伸进她两腿间。
“喂。”妮娜呼吸一下热了,被揉得气息不稳。
她盯着他白皙的脸,目光浅浅瞥过精壮的上半身,昨晚太黑没看清,近距离欣赏一番,他的身材是真不错。
裸露的皮肤又嫩又白,肌肉线条不突兀,恰到好处的美感,是她喜欢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他低身凑近,看她咬得血红的唇,恶劣的笑,“抖什么?”
“嗯没。”
“抹个药,哪来这么多水?”
“我自自己来”
“腿再张开点”
“不要,臭流氓!”
男人手上动作很轻,温柔地沿着花瓣柔美的形状滑动,。
她又舒服又难受,皱眉隐忍的喘,昨晚水乳交融的淫糜回忆瞬间涌上胸腔,脑子也越来越热。
半晌,他停了手,突然俯身压近,她几乎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可想象中的画面并未出现,反倒收获一波愉悦嘚瑟的笑音。
她睁开眼看他,脸红得发烫。
“哥哥懂规矩,你也乖点,别越界。”
“什么?”
“我是说”
牧洲收好药膏,笑着拍她的头,沉声道:“天亮了,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