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妮娜全身发热,五指抓紧他的手臂,屁股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
“要到了?”
她小口呻吟,脑子轻飘飘的荡在空中,“嗯。”
他舔着她耳后的嫩肉猛烈的肏弄,直到再次把她送上高点,她尖叫着狂喷水,全身抖成筛子。
牧洲缓缓呼吸,倏地拔出,身体突然的空虚感让人无所适从,她哭啼啼得不舍,“不要出去。”
“抱着肏一下?”他唇瓣贴贴女人耳朵。
她听懂了,恍惚地转过身,乖巧搂住他的脖子,笑起来像个孩子,“哥哥,我还想做。”
对比她喝酒前调子上天的样子,现在这小模样他甚是喜欢,一句娇滴滴的“哥哥”足以让他硬一整晚,何况还有那么紧致多汁又会吸的穴。
干起来那滋味,真他妈销魂。
“抱紧我。”
他两手揽过她的腿膝,轻松腾空抱起她,岔开的两腿浅浅分离小穴,很快又被男人由下至上寸寸填满。
站姿插得更深,两人咬着牙细碎的轻哼。
女人足够娇小,他抱着可以轻松抛送,她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埋头在他肩膀,叫得像发情的小兽,撞狠了会可怜巴巴地埋怨他。
“你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他一口回绝,抱着她走到破窗边,抬头见对面二楼窗边模糊的人影,他故意加速,大开大合地干她。
“不要了呜嗯受不了的”
娇媚的呻吟透过窗户传到外面,成功引起对面那户人家的注意。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啊。”
“——我明明听见了怪声。”
“——哪里。”
“——窗户那头。”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人伸头探出窗外,隐隐约约听见几声破碎的“呜咽”,但不确定是不是风声。
小破屋里,牧洲把她抵在窗户上,低头堵住她的唇,下头不留余力地狠撞,插得汁水泄洪似的往外喷,仿佛被人近距离看现场的刺激感撕扯得她脑子发炸。
“我要射了。”他抵着她额头,粗声喘。
“嗯,我也我也要了。”
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又吻到一起。
他闷哼着射进她体内,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强有力的喷射力度,滚烫的热液灼化她神志,她高频战栗,很用力地抱紧他。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屋外的寒风捎着雪花吹进来,两人亲密的肌肤相贴,呼吸灼烫。
余热散尽,他浑浊不定的眸色逐渐恢复平静。
自行收拾一番后,他低头看她,淡声问:“内裤还能穿吗?”
她还没完全缓过劲,摇摇头,“不能。”
牧洲低手摸进她校裤,两手一扯,摇摇欲坠的小内裤瞬间成两半,他随手扔在角落,拉住下身挂空挡的女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步,拽了下他的衣服。
“怎么?”他声音还没恢复,情欲味很足。
妮娜的酒没醒,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脑子越来越飘。
“我就是想问问,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牧洲愣了下,随即笑了,低头见她满眼认真,他微微弯腰,手按在她头上,问话暧昧:“没吃饱?”
“也不是。”
她大概脑子坏了才会问这种话。
“当我没说。”
妮娜快步穿过他径直往前,可没走两步又被重新他拉回身前。
“我的量词是一次。”
他心情莫名很好,伸手替她戴上帽子,微微一笑,“可今晚,我想一夜。”
她被那耐人寻味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突然词穷,“哦。”
“走吧。”
“去哪里?”
“换个地方,继续。”
大雪天的黑巷,蜿蜒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蛇,挫骨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
她的酒似乎没醒,他兴许也喝醉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自然地牵着她,她乖乖没挣脱,安安静静跟在身后。
今夜的雪很美。
风也不冷,勾人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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