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初十陪着骆弥烟吃完了晚饭,离就寝时间还早,便想着再看几封杭城寄来的书信。
只是y木椅子坐久了总是不适,骆弥烟想了想,拉过了初十,让他当着人r0U坐垫。
自那晚后,初十很少有和骆弥烟亲近的机会,更别说让人坐他腿上了,他僵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紧张地一双手都不知往何处放。
骆弥烟见初十纯情地不行,只好笑着拉过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初十常年练武,身上都是紧实的肌r0U,舒适度刚好,骆弥烟坐在这个恒温的垫子上,忽然也就明白了古代帝王们骄奢y逸的作风从何处来了。
几封信没一会儿便看完了,没什么大事,骆弥烟收好信整理进cH0U屉里,放空下来才发觉身后人绷得和弦似的,身下的腿都y实许多。
骆弥烟也不想下去,就这姿势转身撑在椅背上,初十惊慌的回头,发现自己被小姐困在了这咫尺之地中。
“紧张成这样,至于吗?”骆弥烟擦了擦初十额头的薄汗,有些看不过去的心疼,早知这样也不逗他了。
她擦完汗就想起身还初十清净,可刚有要走的动向,腰上的手就将她拦了下来,她挑起眉梢望了回来,初十偏过头避开了目光,可他的眼尾却泛起一丝绯红。
这个表情,骆弥烟想起了那纷乱的一夜,似乎某些人也和现在是一个神情。
她猜到了什么,沉下身子失力般贴到了初十身上,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了跨间一团y挺起的火热。
在初十羞耻的神sE里,骆弥烟笑出了声。
“小姐!”初十羞愤不已,他明明不是那种天天g人的闺怨夫郎,可是他这般抱着温香暖玉的小姐,竟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还不愿将人放开。
骆弥烟见状笑得更开怀了,g起初十的下颌,低头轻琢了口,而后诱惑般说道:“初十不想吗?”
初十默了声,脸上写满了羞涩的红晕,可他仍有些犹疑,自上次过后小姐就再没提过这事,今日也是他先失态小姐才给了回应。
平日听说有些夫郎不擅此事而遭到妻主厌弃,若他也因着不懂惹恼了小姐……他不想小姐厌弃他。
初十久久没回声,天sE也没太晚,骆弥烟当他是害羞得不行,不愿强人所难,她撑着椅子便想从初十身上下来。
这下更叫初十落实了心里猜想,心里一阵慌乱与空落,只是他身Tb脑子反应更快,眼疾手快地紧握住骆弥烟的手,不愿叫她离开。
“小姐,别离开……”初十讲不出心里的恐慌,只好埋头在小姐怀里,一声声乞求着:“初十可以学的,定能让小姐舒服,小姐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