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见得快,不一会儿骆弥烟就睁开了眼,只是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燥热不堪,她迷蒙地望着眼前的纱帘,还没弄清什么情况,身侧一冰冰凉的东西便贴到了她的手上。
初十把脸贴了过去,眷恋又欣喜,“小姐你醒了。”
“怎么了?”骆弥烟掀开被子,想散散热气,整个身T的血管都在奔腾一样,热得她难受,“我是怎么了?你怎么感觉这么凉?”
“是解药的副作用。”初十跪着,握住了骆弥烟的手,好叫她冷静冷静,只不过起了反作用,她滚烫的身子触到凉意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抗衡之下,骆弥烟整个人更焦躁了。
初十抬头望着他家小姐,认真询问:“需要…JiAoHe,小姐,我能帮您解毒吗?”
什么破药还有这副作用,骆弥烟热的难受,扯着初十的胳膊就往自己身上贴,用力过猛了下,胳膊上包的布条都渗出了血。
一时间骆弥烟也顾不上自己在哪儿了,只想赶快压下这难捱的热意,心绪沸腾着,她捧起初十的脸,慌忙中做着承诺,“你放心初十,我会对你负责。”
这里的男子没有妻主的话,日子难过得很,骆弥烟不想初十过她爹那样的日子,除了忙生意就独自郁郁寡欢地坐在院子里,如同一朵枯败的花。
她会娶初十,骆弥烟侧头吻了下,汲取了一丝清凉,脑袋也冷静了些,望见初十臂膀上崩裂的伤口,强压下了心中的渴望。
“先包扎吧。”话音刚落,她便被压倒在了床上,初十如同脱了笼的野兽,肆意地啃咬起他想念许久的红唇。
“初十!伤!”骆弥烟惊呼。
“不管了。”
记忆里的少年不知何时早就拥有了结实的肩背,骆弥烟伸手搂着,任由初十在她颈窝处亲吻T1aN舐。
倏然,一阵天旋地转,她俩换了个位置,骆弥烟迟疑着看向初十,却见他几乎是羞涩地偏过头,脸上爬满了红晕。
初十抬起手,缓慢地解开领口的扣子,扯了扯露出光滑的x膛,像是献身,“小姐,我准备好了。”
什么?骆弥烟一愣,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荒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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