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过这点毒,初十那小子真大惊小怪。”柳慎站在床边,望着面sE苍白的骆弥烟不怀好意地扯了扯嘴角。
另一旁的大夫沉默了片刻,还是出声道:“公子,这位小姐,还未有过房事。”
“哦?”柳慎这回是真心实意地惊讶了一瞬,他俯身m0了m0骆弥烟的脸,笑道:“这倒是麻烦了些,怎么办呢大夫?”
内室明明温暖舒适,正值壮年的大夫却莫名打了个颤,她看了眼柔纱覆盖的床铺,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对于柳慎的恐惧盖过了这一秒的怜悯,她低下头慢慢叙述。
“若不想伤了小姐的身子,便只能寻一名处子来中和药X。”大夫低着头,手攥成拳,到底还是在柳慎面前撒了个谎。
柳慎瞥了眼手都在抖的nV大夫,轻轻挑起床边的一缕纱,平淡说出句:“刚好啊,我便是。”
明明不需要处子,他清楚极了,可这大夫非得添这一条,这是针对谁呢,他在床沿边坐下,托起骆弥烟的手低头印下一吻,甚是亲密的样子,也是给大夫的警告。
竹风阁的老板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大夫惊惧地跪倒在地上,双肩瑟缩,只觉着是自己扯谎被发现了。
柳慎笑了声,不yu追究,“去熬药吧,库房里都有。”
大夫点着头,慌乱地跑了出去。
“你也听到了。”柳慎望向内室另一侧,初十刚包扎完胳膊,神情怔忡地看着床铺。
柳慎还拉着骆弥烟的手,调笑道:“是你来解毒还是我来,诶呀我的身子,可是千金难买的呢。”
他做势要躺到床上去,肩膀上便传来一阵痛意,是初十拦住了他。
“罢了,总归是你家小姐欠我的,会有机会还。”柳慎拍了拍初十紧握的手,起身走了出去,“记得动静小点,我这儿可是清净地。”
初十松下肩膀,捞起骆弥烟的手仔细地又盖回被子里,盯着少nV的脸良久,最后轻轻低头在嘴角落下一吻。
若不是他透露行踪,小姐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想起最后那人摘了面纱,他心脏都一滞,是柳慎的人,那也就是说是他初十亲手把小姐送到了这般危险的境界。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想让少nV立马就醒过来,打他两巴掌才好。
熬好的药很快送了过来,初十一口一口喂着骆弥烟,静默地半跪在床边,想等着少nV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