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初十急了眼,踹开缠着的人,跨步过来把下黑手的人一刀封喉,他接过身子软下来的骆弥烟,心都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小姐!你撑着!”初十搂着人,少了个人纠缠,他很快就把人清得只剩一个,刀尖抵着那人的脖子,他缓缓b近。
“解药。”初十瞪着人,眼底都有些红血丝。
那人古怪地笑了笑,丢了武器,拉下遮脸的黑纱,“十,我们不会有解药啊,你最清楚不过了。”
初十冷了脸,手起刀落便把人放倒。
“他会有,他会有解药。”,初十抱着骆弥烟,魔怔了般嘴里念叨着,又仿佛找回了主心骨,迈开腿就往杭城的方向又跑去。
歌舞升平的竹风阁,晚上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候,初十一身是血的闯了进去,惊得倌人们花容失sE,连忙上楼告诉他们老板。
初十也走了上去,一步一个脚印,他粗喘着,恍惚感到有热意从胳膊流下,他头脑清楚了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受了伤。
这不重要。他摇摇头,把怀里的少nV又往上托了托,稳稳地走到顶楼推开门。
柳慎仍是半倚在贵妃塌上,只是穿着变了个样,衣服松垮着在身上,但没露出一点肌肤的颜sE。
他望着走过来的初十,笑了笑,语气亲切,“怎么回来了,啊,是弥烟受了伤?”
“救救她。”初十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抬眼看向柳慎,既笃定又恳求。笃定的是柳慎必然会有解药,恳求是为了小姐,想让小姐快些醒过来。
柳慎起了身,从初十怀里抱起骆弥烟,他走向内室,脚步缓了下,回头又瞧了眼正紧紧盯着他的初十,嗤笑了下。
“以前怎么训,你都是条不服的狼崽子,如今倒是像条狗了。”他走了进去。
“我救了。”声音从内室传来,让初十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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