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了。
他有着高挑身材,和苍白的面颊。整日穿着深棕sE的风衣,戴着宽檐礼帽,同他的斑点狗在港口游荡。
你在莱特港的房子正对港口,推开窗只能对上枯燥的邮轮,直到有一天,你注意到一位孤独的男人。
莱特港行人匆匆,只有他像个寂寞而散漫的幽灵。
你半倚着窗子,细滑的新绸裙拂过窗棂,细长烟斗被你托在手心。你望着斑点狗的男主人,幽幽x1了口烟,落下的烟灰及时被身边的仆人接到盘中。
“他看上去真不错,去叫人把他带过来。”
另一名候在屋内的男仆闻言立即告退:“是,夫人。”
在他踏出门那一刻,烟斗被仆人小心收走,其他人拥着你去更换衣裙。
行动之中,无声但不会让人觉得压抑,男仆们柔顺的笑让你心情大好,在他们替你穿戴裙撑的时候,你还颇有心情m0了其中一个人的脸颊。
被你宠Ai到的人不惊不慌,只是仰头露出个乖巧的笑,有些逾矩地主动吻了你的手背。
在这种殊荣的对b下,其他男仆也更加殷切的伺候你,引诱着你。
而你对他们这些示好习惯太多,急需一些新鲜血Ye。
这种惬意的生活迄今也不过小一个月。一个月前,你还是尊贵守礼的伯纳尔伯爵夫人。
b你年长十几岁又古板的丈夫因为你的高额陪嫁迎娶了你,又因为你新贵族的身份在婚后时常表现出对你的鄙夷。
这位自持身份的老贵族挑剔着你的进餐穿衣用语,出言尽是对你不懂礼节的讽刺。好在你也并不Ai他,只是看中他没有兄弟姐妹的家庭。
你卷着金sE的头发无所谓地笑笑,翩然而去。
也就是那一天夜里,你还在其他人家里参加舞会时,家中的仆人急匆匆跑来通报你伯纳尔伯爵猝Si的消息。
你几乎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笑容自然而然跃然脸上,有人问你出了什么喜事,你语气中是傲慢的得意:“哦,抱歉,没什么喜事,只是我的丈夫Si了。”
你火速清点了伯纳尔留下的财产,遣散了主宅中的仆人,在他葬礼后第三天,带着繁多的行李把房子一锁去了莱特港。
马车刚步入莱特港,你探出车外,夸张地深x1一口空气:“啊,是金钱的味道。”
这是新贵族们起家的地盘,是纸醉金迷的代名词。
你施施然走下马车,肃穆的连帽黑裙依然遮不住发顶鸟羽钻石发卡。JiNg心挑选的男仆垫着你的手腕,陪同你走进新的生活。
眼下,你默默打量着面容苍白的男人。斑点狗没有趴下,而是警惕地低声吠叫。
见你下楼,男人欠身行了个绅士礼:“尊贵的夫人,不知道您召我来为了什么事?”
他衣着简单,一看就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外套肘部关节的磨损甚至说明他的生活有些清苦。这样谨小慎微又清贫的男人生活在莱特港,甚至还养了一条狗,这在遍地h金的莱特港简直算个奇迹。
他很特别,他的身上有其他男仆没有的忧郁,那份忧郁让你有些怜悯,以至于你的声音不由得放轻。
你走近他,朝斑点狗伸手。
令人意外的是,看起来凶狠的斑点狗竟然乖顺地嗅着你的手指。
男人笑了笑解释道:“它很喜欢夫人。”
“哦,是吗?”你漫不经心m0了m0狗头,用丝帕擦了擦被狗嗅过的部位,“这句话你对多少个nV人说过?”
男人有些窘迫,连连否认,脸上甚至泛起了羞愤的红晕。
他看起来不算年轻,但很青涩。目光几乎是从一开始见到你,就黏在了你的身上,丝毫不掩饰着对你的Ai慕。
你目睹着男子从否认到沉默,最后无助地望向你,冰蓝sE的眼眸楚楚可怜。
你不禁笑了,没什么歉意的向他伸手:“好吧,是我失礼,我不该开你的玩笑。”
“不,不是夫人的问题。”男人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细腻nEnG白的手,最后他也只是万分珍重轻轻拉了下你的手指。
“是我说的话太过轻浮,夫人感到被冒犯,也是正常的。”
他把姿态放得很低,这让你对他又多了几分兴趣。
“我在港口见到你许多次,你牵着你的狗在等什么人吗?”
你问得正经,行为却没那么规矩。
你们坐在沙发上,他小心坐在侧手,而你随着问话不断向他靠拢,直到柔软的白绸裙覆到他的手臂上。
他局促地揽着你靠过来的身T,沁甜的T香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无措地被你挤进角落,眼睛努力看向装饰华丽的天花板。
“嗯……我的确……呃在等一个nV人……”
他说不下去了,你拉着他的手握上了r白sE下的隆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你感觉到他下身一抖,神sE有些不自然。那份不自然通常出现在你新任的每一位男仆脸上。
你不怀好意地笑,含着气声在他耳边说话。
“在等我吗?”说完还故意向他吹了口气。
他没有回应,但是手掌却下意识狠狠一抓。
你娇娇痛呼,非但没有起身,反而纵容地朝他掌中挺了挺x。
灵活的手指大胆m0到他的K子上的鼓包,不等他起身,三两下就解开他的腰带,娇软的身躯牢牢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