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回答,我站起去了,凭大概印象找到了班主任办公室,敲门进去:“让谷寰倾做我同桌,她同意的。”
那个女人没回答我,就背对我坐着。
刚打算走到她的面前,她突然站起来,走过去关上了门。
我有些不解,皱着眉打算再说一遍的时候,那个女人转过身来,指着我的鼻子:“我跟你讲,你怎么搞王孜竹,我不管,你不准碰谷寰倾!”
我有些失笑:“怎么了,我怎么了?”
怎么,昨天不是你把王孜竹叫走的?我们刚看监控看到一半,你爸就来了,监控就必须消失了。她笑了一下,“哼,‘正好那段时间没开监控’,这借口听上去多好,真相就这样消失了,你们权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不就是没证据吗,那你可不能这样说我,更何况谷寰倾是我姐姐,我只是想和她加深姐妹感情。我挂上了如他一般的笑,一样地令人作呕。
“姐姐?你要是真为她好就不应该在这个阶段让她坐到你身边!”
我学习不也还算不错吗,怎么感觉老师你好像以为让她坐我身边是要把她送入虎口呢。
她和你不一样!高考只是一个对你无关痛痒地事件,无论好与坏,你的未来都不会受太大影响,她只有高考这条路!女人停顿了一下,“她真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好不容易要离开这了,你放过她吧。”
女人盯着我,流下泪,像那只在猎人面前流泪的母羊。
我对她的泪默不作声,笑着靠近母羊:“老师,我比你更爱她,她在我身边才不会受委屈。更何况,她同意的。”
我不愿再和她说什么,径直想走出办公室,女人拉住了我:“你们吃起人来都不眨眼的,这样的爱不是更恐怖。”
我甩开了她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再回去,她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勾起了嘴角。
上课,有老师注意到她位置的变化问她时,我总是笑盈盈地回答:“班主任同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