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她感兴趣的,反而是一次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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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也是夜阙头脑一热,他向来对这些附庸风雅的诗词并无兴趣,乐得做个胸无点墨的纨绔。是以当他同几个好友进入那些公子贵女举办诗会的院落时,旁人都对他们熟视无睹。夜阙他们也不恼,坐到一旁的庭下歇脚。
嘉明县主同宁安侯府的大小姐向来是不对付的。似乎是嫉妒对方更胜一筹,趁诗社中无人在意,她竟指使下人偷换了白思兰的画作。待白思兰察觉时,已经到了每个人依次展示画作的时候。
夜阙托着腮,看嘉兴县主笑得幸灾乐祸,而白思兰捏着画卷的手指节发白。然后,他注意到了白思兰身后的那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庶女。
小兔子端起一旁的茶水,似乎是想请自己的长姐消气,却仿佛被谁碰倒,都撒在了一旁县主的画作上。那画作墨迹还未干,被热茶一淋,晕成了一团又一团的黑影,算是彻底毁了。
嘉明县主想要发火,谁知那小兔子跪得倒快,一口一个不小心,眼中带泪的可怜样子。旁人也都纷纷作证是无心之失,倒搞的县主像是欺负人一般。
夜阙扬了扬眉。他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分明是那只小兔子自己故意跌了过去。
原来,小兔子也有锋利的爪牙呀。
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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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就是那年端午,小兔子一向最怕人事生非,那年却跑到他的面前,警告他这样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小心危险。
夜阙只觉得心底被春风拂过,鬼使神差地抢走她自己做的长命缕。他想,他是喜欢上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兔子了。
右护法终于在一日溜出叁皇子府时被他们拿下。夜阙逼问出了教中与此有关的叛徒名单,将他按照规矩处死。想不到绮蝶教内部已经出了这么多叛徒,他不放心旁人,决定亲自回苗疆处理。
临行前正是上元节,他决定将祖上传下的家蝴蝶项圈送给小兔子。他看似风流,实际上却没什么同女子说话的经验,找了蹩脚的理由哄着她收下了。
他想,等他回来后,他要请叶太尉为自己登门求娶。
这大概是夜阙此生做得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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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从苗疆回到中原,只听得他的小兔子已经做了宣平侯府的贵妾。
关于百花宴上所发生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但他不相信白思芷会做出这种事。他的小兔子虽然也有锋利的爪牙,但从不是这种不择手段之人。
他也曾在回京当日去见过萧景。酒楼中的男子清风明月,朗朗贵公子之姿,确实是中原女子会喜欢的郎君。
罢了罢了,可能他同她终究是有缘无份。
夜阙转头将注意力放在避枫阁的创建上,妄图用忙碌来掩盖情场的失意。但他又忍不住偷偷派人打探宣平侯府的消息。他才知道,她过得不好。
原来这位名动京城的萧景同他那生父并没有半分区别。世间男子多薄情,母亲所言果然不假。
夜阙怜悯她,心疼她。但她已经成为他人妇,夜阙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的小兔子在宣平侯府中一呆将近一年,他再次见到她时,是萧景要带她离京的时候。夜阙看着她陈旧的衣服和变尖的下颌,心如刀绞。萧景真的看不到吗?他只是不在意罢了。
避枫阁其他几个分堂还未建好,夜阙只能派了人手暗中保护她的安危。
他看到信中说里两人在江南的感情越来越好,萧景带着她游湖泛舟,为她在银楼绣坊中一掷千金。北方的寒风刮过他的脸颊,夜阙只觉得他的心也冻在了这片万年冰雪不化的土壤。
若她过得幸福也好。
避枫阁很快便在江湖中独占鳌头。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情了,夜阙索性回了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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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湿软的嫩肉吸附着,很快肿胀起来。夜阙在半梦半醒间挺动了几下,下身被一张小嘴紧紧咬着,吮得他尾椎骨发麻。
夜阙清醒了过来。
夜深忽梦少年事,如今他却是温香软玉在怀。就连下身也被他使坏地连在一起,堵着里面射入的浓精没有拔出,倒真像是一对连理枝。
怀中的小兔子也被他弄得情动,哼唧了一声。夜阙轻笑着,吻住她的朱唇。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