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随去鸟,人吏待行舟。
雕梁画栋的游船中的某一个房间,传来断断续续暧昧的声音。
白思芷眼神迷离,莹白的小脸痛苦地紧皱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夫君,好疼呀……轻一些吧……”
然而刚刚一贯到底的粗大肉柱却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一上来便在干涩的小穴中毫不吝惜地搅弄着。
干涩的穴肉小心地纠缠着粗黑的阳具,随着茎身的抽动可怜兮兮地翻出穴口,终于吐出几缕淫汁。
雪白的乳肉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把完成任何形状。男人粗粝的舌头不断舔弄着雪白上的红果直到红肿。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白思芷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怕被外人听到,只好压低声音不断求饶着,“夫君……慢一些吧……妾身受不住了。”
男人没有吭声,反而加重了撞击的力度。娇嫩的花芯被坚硬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终于吐出了更多淫液。白思芷松了口气。终于没有那么疼痛了,反而带给她一种痛苦和舒爽交织的复杂感受。
男人狠狠地插入,狠狠地抽出,次次直捣最深处的软肉。狰狞的肉龙在花穴中横冲直撞,尝到了些许甜头的软肉死死裹挟着不放。
单薄的床榻吱呀作响,房间内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两人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
白思芷觉得自己就如同这艘游船般,在浪潮中被裹挟着,迷失了方向。很快,她头脑发懵,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脑髓,让她不由低吟起来。
层峦迭嶂的媚肉紧缩着,对着棒身又挤又咬,最里面的软肉也不停吮吸着龟头。男人只觉得精液都快汇聚到了马眼,苏爽得不行。
他闷哼一声,更加加快了下身的力度。粗黑的肉棒不停地在紧致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努力摆脱肉壁的裹挟。男人下身挺动不停,将女人莹白的耻骨撞得通红,恨不得将那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塞入贪吃的小嘴中,流出的淫水被捣成一片白沫。
一大股温热蜜水浇到龟头上,刺激得马眼差点失守。男人又顶撞了几十下,方才一声低吼,马眼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冲刷着最深处的软肉。
“啊……嗯啊……好烫。”白思芷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肉壁还在颤抖着,不断紧缩。体内的软肉被浓精刺激着,再次带她攀上了高潮。
谁知身体里的巨物在吐完阳精后没有半点退出去的打算。男人就着这个姿势让她侧躺下,一条腿直举到头顶。原本还有些半软的肉棒很快就在换姿势的过程中再次肿大坚硬。
白思芷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棒身,很快便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她不断告饶着:“夫君,真的不行了……”
然而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向来说一不二。他根本不曾理会她的话语,反而将她的腿提得更高。
“嗯……”男人舒服地哼了一声,两只大手掐住白思芷的细腰直接肏干起来。
白思芷娇哼几声,感觉自己全身都快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刚刚高潮几次泄出的淫水和内射的白浊都被大肉棒牢牢堵在子宫中,将她的小腹撑得仿佛怀了叁个月的孩子一般鼓起,被撞击得哗哗作响。
偏偏那坚硬的棒子还一直在她的小穴中顶弄不停。她全身疲惫不堪,无意识地回应着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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