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她从他大掌里抽回手腕,“梭沙哥哥,我们就这样吧。客客气气的过,过到连亲情和爱情都分不清,两个人稀里糊涂的走下半生。”
男人大掌向后缩了缩,“也好,有下半生,也好。”
“我知道,爸爸点头同意是你最大的倚仗,所以你才会理直气壮和暻哥哥说那些话。”
霍曦清冷瞥目,望入他沉眸,“没什么可炫耀的,我们并不会比他们好过多少。日后希望你能尽快找个喜欢的女人,私生活我也不会介入太多,别让爸爸妈妈知道就好。”
换而言之,她不会和他履行夫妻义务,更不会管他在外找多少女人,两个人得过且过。
“不!不可能,曦曦,我们磕过头了,谁也不能反悔。”梭沙喉咙沙哑,急火攻心去捧她的手。
他自小在军营和山里长大,婚姻观和她大相径庭,也远没有开放到婚内可以对配偶的私生活视若无睹。
“梭沙哥哥,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霍曦听他拒绝,笑中带苦,“我才十九岁,或许以后我也会遇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剩下几十年,谁都不该困在婚姻的囚牢里遭罪。”
公平,男人心如刀绞,他不懂她还想要什么公平,他只知道公主手握刀子,正对自己开膛破肚。
心爱的男人,这几个字堪比千军外马,足以击溃一个身经百战的副司令中将。
他深深嫉妒她口中还不曾出现的男人,晦暗眸光第一次从少女明艳面容移向她细腻白皙的颈子,开口几个字断了她的念想。
“我会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