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裸裸的妒意惊得霍曦浑身轻颤,她难以置信地望向陪伴自己长大的大哥哥,原来那张熟悉的面具之下,暗藏着近乎十几年的伪装。
梭沙以为自己的失态吓着她,松开手,退了一步,“好了,去休息吧,有事叫我。”
霍曦撇过头,眼眶酸涩,为二人降为冰点的关系感到难过,本不想将事情置于无可转圜的地步,可就算自己好赖话说尽了,都只会适得其反。
“看来暻哥哥以前说的没错,你一直把我当童养媳来养,当作对家里付出多年的报酬。”她哽咽自嘲,旋即离开走向楼梯口,消失于他视野之内。
大厅内,年轻男人俊容冷冽,脊梁笔直矗在原地,独自感受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的痛楚。
好险,险些就被她的话击溃了。
他的沮丧无以复加,用布满枪茧的粗糙大掌抹了把脸,告诉自己必须撑下去,再痛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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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房间虽小,五脏也还算凑合。湄索边境鱼龙混杂,除了床垫和冷气,难再要求其他。
卫生间狭小,俊美少年湿发裸身一丝不挂,腰腹精壮结实,脊背肌肉沟壑纵横,唯有旧疤新痕爬满的胸膛格外刺眼。
他手里攥着一个白色棉布小长方形,无奈发笑,“你分不清卫生巾和避孕套么?我一男的都知道这东西用来止血的。”
被压在镜子前的美艳姑娘红唇微肿,气喘吁吁,皙白小脸透红。她低下头,衣裙早被扯去大半,粉白色乳罩拢住两团浑圆晃荡着,短裙和内裤被褪到脚踝,随着双腿间巨物的插入纤腰轻抖。
“嗯…前台…前台服务员给的…”缇慕实话实说,声音细若蚊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