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师要是听到你这番话非气晕不可。」
「其实我觉得不开裆的婚纱更好看,因为它庄重、典雅,等到撕破的时候才更有反差感,哈哈,想一想都觉得很刺激。」
「我告诉你,这套婚纱裙很漂亮,我很喜欢,你千万不要撕破它。」她警告我说。
「知道了,公主大人,您就等着看我的表演吧。」我边说边撩起婚纱里面的内衬。
这套婚纱裙设计得曲曲折折,百转千回,到处都是褶子和沟壑,翻了半天才把屁股露出来,一点儿都不如情趣婚纱方便,可我还是乐此不疲。有时正经的衣服反而蕴藏着更大的性感,这是那些暴露的衣服所不及的。生活中不是缺少性感,而是缺少发现性感的眼睛,我想我就是这样一个具有深刻洞察力的人。
经过一阵润滑和挑逗后,我让妈妈背对着自己,缓缓把鸡巴插进了蜜汁不断的小穴中。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喘息,两手扶住柜门,丰满的肉体在白色纱裙中扭动着,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因为这个姿势太性感了,她的裙子又那么漂亮,我脑中充斥着怒放的淫念,下身越动越快,带着她的身子一道起伏。她也用酥软的声音抚慰着我,鼓励着我,让我飞速前进的肉棒几乎连成了一道黑线,正以最佳角度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妈妈……我好舒服……」我忍不住叫道。
「别叫我‘妈妈’……」她低头哼喘着,似乎想用称呼上的改变减弱母子相恋的禁忌感。
「老婆……你知道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是什么吗?」
「知道……就是跟你在一起……」
「还有更美好的呢?」
「不知道……」
「就是您穿着最漂亮的衣服跟我做爱……」
「是这样吗?」
「是的……世界上没有比婚纱更漂亮的衣服了……」
我想伸过手去摸乳房,但是纱裙前面的设计太繁琐,高速运动中很难把手伸进文胸去,只好继续对着肥沃的良田快速耕作,两手交替轻拍着翘起的美臀,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更兴奋了,不断晃动着蜂腰,嘴里说着不由自主的话:「你太粗鲁了……有你这样对待新娘的吗?」
「亲爱的,这是度蜜月与新婚夜相结合,婚纱裙与打屁股相结合,站立式与后入式相结合,凌帅哥与郑美人相结合……」
「你真会编,哪来那么多的‘相结合’……」
「有的有的,这就是咱们肉体与灵魂的相结合,也是东东和云云的爱情与梦想的相结合……」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挺进的力度,每一下都用龟头的棱角边缘刮蹭穴内的蜜肉,刮得她娇躯枝乱颤,唇齿间泄出忽长忽短的气流:「喔……嗯……好麻……」
「老婆,说点好听的行吗?」我抚摸着她腰间细腻的嫩肉说。
「嗯……你的声音真好听……」妈妈回应道。
「不是这个意思,是让您说点好听的话。」
「你说的话真好听……」
「也不对,是让您说具体的内容。」
「你的声音真具体,你说的内容真好听……」
我笑着说:「好啊,您学坏了,就是不说正题,看我怎么惩罚您。」说完收腰提臀,展开了新一轮猛烈的攻击,瞬间在雪臀与鸡巴间上演了一出白山黑水的碰壁大战,挤出的气流与浆液混作一团,将两个饥渴的性器糊上一层粘稠的爱液,仿佛在做挂浆蜜穴或勾芡肉棒,在白色婚纱的映照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怨的美。
随着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我们俩的下体亲密地纠缠在一起,我那乌黑的阴毛殷勤地摩擦着隆起的阴阜,肉棒向外拔时带出翻的媚肉和浓密的浆汁,往里插时又把肉片和汁液一道塞进穴口中。
妈妈喘息不断,潜藏的欲望如火焰般越烧越旺,正在反噬我的一波波攻势。那种若有若无的热望让她觉得鸡巴退出时带走了整个世界,塞回来时又带来所有的美好,每次都无比渴望阳具把房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但是我故意剑走偏锋,每次只刮擦内壁的一部分,让另一部分处于饥渴状态,弄得她浑身酥麻,被心传来的骚痒折磨得欲说还休,奇痒难搔。
我见她的玉臀一个劲地向后顶,禁不住打趣道:「别往后退了,我快站不住了。您是要倒车吗?」
「讨厌……别闹了……」她呻吟着说。
「您什么意思?」我装作听不懂。
「你每次都只插进去一半……我觉得里面好痒……」
「噢,明白了,原来您不是倒车,而是想让我追尾,这事好办,那就看您怎么叫了。」
「烦人……你真讨厌……」妈妈对我又恨又爱,她觉得我每次都在最快乐的时候搞事情,经常让她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地悬挂在半空中。
「还不快点叫?」我又催道。
「你真无聊……」
「我要是停下了,您就彻底无聊了。」
「好吧,我叫……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她终于投降了。
「好的,云妹妹,我来了。」我被妈妈这句「好哥哥」叫得热血沸腾,立刻启动全速开关,硕大的粗棒一推到底,完全占据了径的每一个角落,又一次实现了无缝对接。
「啊……」她呻吟了一声,「你真坏……要么慢吞吞的,要么突然加速……我的下面都被你搞坏了……」
「放心吧,搞不坏的,咱们这属于金箍棒钻入无底洞,再深一点都没有关系。」
「坏蛋……坏蛋……」她说不出别的词儿了,只是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这回可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了,我的铁杵毫无保留地攻占了蜜穴的每一个空隙,妈妈想要的目标都实现了。现在我们俩的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白虎肉穴紧咬着入洞的棍子,生殖器与体液的味道撒播到空气中,显得愈来愈浓烈。
柜门被推得更响了,不断发出撞击声,妈妈的头部左右摇晃着,白色的头纱跟着一起飞舞,她已经完全被深入骨髓的快乐俘虏了,呼吸和呻吟乱成一气,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总裁的风范,只剩下一个坠入爱河的痴情女人。
我看着她身上洁白飘飘的婚纱,性欲比以往都亢奋,妈妈不断箍紧的穴口套住鸡巴狠命撸动,像个强力抽水泵一样往外抽取精液,心深处更有一个刁滑小嘴对准马眼一阵猛吸,纵然我定力深厚,也被吸得后脊发麻,偏使她这个时候又将美臀用力向后顶,同时还像跳草裙舞一样摇啊摇,几乎把我的魂都摇走了。
天哪,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后入式的时候她拼命扭屁股,每次事后她都说不是故意的,但每次都让我难以招架,我敢说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核武器,而是郑怡云摇屁股,如果她肯在我面前天天晃动翘臀,恐怕我所有的精液都要被她抽干。所以说最性感的女人不是穿得暴露,而是端庄美丽中透着妖娆,这一点谁都不及妈妈,因为她是真的端庄高雅,不是装出来的,她身上自带的风韵浑然天成,绵延四溢,是最有威力的杀手锏,我一直都陷其中,难以自拔。
果然,她只扭动了一会儿就让我哆嗦起来,我知道求饶也没用,咬住牙抱住她的美臀也是一番冲刺,胜利就在毫厘之间,不过我已经顾不上了,追求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蓦地,妈妈的娇吟声忽然大了起来,她的耻丘急不可待地往后挺凑,玉腿紧紧合拢的力量带动阴阜一起发力,上面细肉鼓起的纹路随之绷紧,勒得粗棒没有了呼吸的空间。我勉强在唇缝间摩擦了几下后,盛开的爱意如离弦之箭疾速飞出,精液也跟着一并射了出去,尽数灌进了她的桃仙洞。
「啊……」她仰头高叫一声,无数的星星从眼前闪过,缤纷世界裂成了五彩斑斓的碎片,几乎与我同时到了高潮。
我们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才分开,当我把鸡巴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白色的精液,很多就流挂在蜜唇上,这真是:小穴与肉棒齐飞,蜜汁共精液一色。一番激烈的肉搏过后,往往就是汗渍、蜜汁和精液的大荟萃,我们的身上挂满了这些液体,从灵魂到肉体都非常地惬意。
两个人休息了一阵后,很快开始了二番战。这次是在桌子上,她坐在上面分开双腿,我挺起肉棒刺进了肉缝中。她的婚纱裙就像是一剂兴奋剂,刺激得我斗志昂扬,把那紧窄的蜜穴搅成了一锅肉泥。等到射精之后,她的双腿几乎合不上了,过了半天才缓过来。
穿着婚纱做了两次后,妈妈要把衣服脱下来,我急忙说:「千万别脱,这样很好。这款礼服太漂亮了,看到它我就觉得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可是我穿着礼服不舒服,总觉得别别扭扭的。」
「为什么?」
「这是结婚的礼服,穿着它做那种事总觉得是在亵渎神圣的婚姻。」
「您说反了,穿上婚纱行夫妻之事才最合情合理,因为这是在婚姻保护下发生的亲密行为。」我反驳道。
她粉面酡红地说:「反正我不习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穿那么多衣服,你要依我。」
「好吧,我答应您。」面对她的任性和撒娇,我只好妥协了。
随后我们脱掉了衣服到床上继续鏖战。只要不让妈妈穿奇装异服和开后庭,她都表现得异常温顺,好像被我打通了任督二脉,像一根面条一样任我摆弄,无论让她用什么姿势都言听计从。我也性致勃勃,开心地跟着妈妈做着夫妻间才做的事。
已经好久没和妈妈这么连续做爱了,整个晚上我都像赵子龙一样,七进七出长坂坡,她也很投入、很陶醉,跟我一起徜徉在性爱的河流里,我们一直做到很晚才相拥睡去。
这次的结婚庆典进行得高潮迭起,精彩纷呈,而且有始有终,非常成功。我们在教堂举行了盛大隆重的结婚典礼,回到酒店后用男欢女爱做为收尾。两个人既宣布了唯美的爱情,又实现了肉体的结合,已经不能再完美了。
第二天起床后她问我:「这次可以了吧?满意吗?」
「非常满意,实在太过瘾了。」
「昨晚到底吟了几首诗?」
「有六七首吧。」
「你呀,一做起这种事就不知道休息。以后要注意身体,别这么辛苦了。」
「好嘞,我听您的。」
随后的几天我们处理完相关事情,很快踏上了归途。这次出国可算是时间最长的一回了,两人逗留了两个多月才往回返,中间还经历了无数波折。不过时间虽长,但也算是不虚此行,除了买到最重要的设备之外,我们还在最大的教堂里举行了婚礼,瞧瞧,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全都实现了。
不过再美的梦也有醒来的时候,当飞机降落到祖国的土地上,我和妈妈就知道,我们又要回归母子的身份了,又要重新过那种小心谨慎的生活,最多是白天母子、晚上夫妻,总之不能像在国外时那么自由了。
离开机舱后,我蹲下身摸着地面说:「亲爱的祖国,我回来了。」
妈妈说:「你蹲在地上干什么?」
「我在想,用不用抓一把地上的泥土哭一会儿。」
「为什么要哭?」
「在电视上看到的,每个归来的游子都要捧着故乡的泥土哭一下。」
「你才出国两个月,算游子吗?」
「我应该算是短期出国的游子。」
「你有眼泪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您有尿吗?」
「我没有。」
「那太可惜了。」
「你要干什么?」
「我想把手里的这把泥土弄湿。」
「去你的,别闹了,依依一会儿就来了。」
我和妈妈走出机场大厅,果然看到公司的接机人员和依依。依依远远地看到我后就高兴地招手喊道:「老公。」妈妈听了身子一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小腹已经隆起,行动不是很方便,依依还是慢悠悠地走过来拥抱我,我也搂住她的腰身,两个人来了一个热烈的长吻。这一吻是必须有的,哪怕妈妈在身边也要这样。
直到妈妈不耐烦地咳嗽了一声,我和依依才分开。她动情地对我说:「老公,我好想你。」
「媳妇儿,我也是。」
「你看,咱们的孩子又长大了。」她指着自己的肚皮说。
我低头端详着她的小腹说:「是啊,比我上次走的时候大了许多。」
「他可乖了,在里面都不乱动。」
「电话里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要来接机,你怎么不听话呢?」
「老公,我实在太想见你了,没忍住。」
妈妈走过来说要回公司开会,因为我是副总裁,本来也应该去,但她看在依依怀孕的份儿上给我放了假,让我先去陪媳妇。我笑着说:「谢谢妈妈。」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我跟依依许久未见面,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车上一直聊到了家里。她问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说快了,就在近几日之内。她说已经把工作辞了,就等着跟我一道浪迹天涯。我问她离开教师这么好的岗位心不心疼,她说工作不重要,换一个就是了,最主要的是跟我在一起。
聊完工作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道:「咱妈……最近怎么样?」
她斜了我一眼:「这段时间你没给她打电话吗?」
「打了。」
「那你还问我。」
「我跟她通话不太多,有些事并不是很了解。」我尴尬地说。
「她挺好的,也总惦记你,不过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含蓄,几乎不提到你。」
「媳妇儿,我提个申请行吗?」
依依心情复杂地看着我:「你要去见她,是吧?」
「我想去局里办一下离职手续,顺便看看咱妈。」
她点点头,话里带了几分嘲讽的味道:「去吧。不过她的肚子比我大,你折腾她的时候轻一点。」
这下我更窘迫了,急忙拉着她的手说:「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她迅速把手抽了出来:「什么也没说。」
「你生气了?」
「我可没资格生气,你们俩的关系那么熟,我顶多算个局外人。」
「不,亲爱的,别这么说,你是我可亲可爱的媳妇儿,是我最亲密的战友。」我重新又拉住她的手,她使了使劲,没有挣脱开,只好任我握住了。
「那我妈呢?她算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我的岳母大人,是你的妈妈。」
「那你去找你的岳母大人吧。」她把脸转到一边,好像是不理我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我没有。」她话是这么说,脸却不肯转过来。
「让我看看你的脸,行吗?」我去摸她的脖子。
「不。」依依不肯配合。
我只好来到另一侧,她又想把头转开,我急忙扶住她的螓首,终于看到了正脸儿。原来小美人儿并没有皱眉撅嘴,只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很认真,又像是想事情,总之并没有爆发的迹象。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见我直盯盯地看着她,忍不住说道:「你在瞧什么?我脸上有吗?」
「是的,我正在欣赏一株美人蕉。」
「别在我这儿贫嘴了,去办正事吧。」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就走。」
「好啦,我没有生气,再说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生气管什么用?」
「谢谢你,媳妇儿。」我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下。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不生气。」
依依「切」了一声:「整天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快去忙吧,晚上早点回来。」
「好的。」我又亲了她两口。
「行了,别亲了。」她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好不容易哄得她不生气了,我才放心地出了门。现在是最敏感的时候,她和蓉阿姨都怀了孕,两个人不能有一点儿闪失。母女同时怀孕的事并不稀奇,但令她们怀孕的对象是同一个人,这比较少见。很不巧,我就是这个人。
如今我们复杂的三角关系已经暴露,以后的相处都免不了尴尬和不适,等到孩子出生之后,这种尴尬和不适只会更严重。唉,这件事想都不敢想,越想就越觉得头痛,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