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高潮堪称虎头豹尾,我相信最后把妈妈紧贴在透明墙上挤出两个乳房大饼的情景一定是点睛之笔,她正是从落地镜里看到这一幕,才有了后来的急速起飞。
因为我们家没有这样的浴房,所以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而我在小黄片里是见过的,所以拉起浴帘的行为真是太正确了。
果然,妈妈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说:「你怎么会设计出这样一个场景?真的好羞人,不过也好刺激。」
「当时您是什么感受?」
「我睁开眼睛以后,看到自己的乳房紧贴在浴房壁上,先是觉得好丢人,随后就感到一股热流‘呼’地一下涌上头顶,感觉特别兴奋,希望你越快越好,而且……」
「而且什么?您快点说。」
「而且……我希望你用力打屁屁,用力撞我的身体,希望你的那个东西插得越深越好,希望你用力抓我的乳房……我是不是也有点变态了?」她羞赧地说。
「还行吧,只能算一般的变态,比我还是要差一些。」
「那当然了,有几个人能比你变态?」
「不过这个浴房真是太豪华、太给力了,以后我也想在咱家安一个,浴房的对面也要放上一面超大的落地镜。」
「想法倒是挺好的,不过未必能实现。」妈妈言简意赅地说道。
「您是觉得咱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是吗?」我问道。
「空间倒不是问题,只是孩子们都在家里,你觉得他们能让咱俩趴在浴房的透明墙壁上做爱吗?」
「嗯,这点倒是有些麻烦。」
「麻烦的还在后头,你在浴房的对面放一面镜子,谁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到时北北和依依看到了问我,我怎么回答?」
「嗯……就说那是一面照妖镜。」
「呸,你才是妖精。」
「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以前的人不是管做那种事叫妖精打架吗,咱俩在浴房里合体交欢,就相当于两个妖精在打架,所以妖精照的镜子就叫做照妖镜。这话说起来没什么毛病吧?」
「没毛病,但是你的点子不可行。」
「没关系,那就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
妈妈看了我一眼:「你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不想睡了。」我瞪着两只大眼睛说。
「咱俩出去走一走,怎么样?」
「不想出去走。」
「那你想干什么?」
「想跟女妖精打架。」
「别闹了。」她用脚踢了我一下。
「不打架也行,那就走后门吧。」
妈妈吓得身子抖了一下,本能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蕾:「除了走前门和后门,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有,那就是举行世界巡回婚礼,让全世界都见证咱俩结婚的神圣时刻。」
她吃惊地说:「算了,还是走我的前门吧,这样做的风险最小。」
「这是您自愿的,我可没强迫您。」
「对,你没有强迫我,但是威胁我了。」
「那不是一回事吗?」
「好了,别开玩笑了,你真的还想做吗?」
「是啊,这一晚上只在床上做了一次,有点太少了,我想再做两次。」
「天哪,你不累吗?」她觉得难以置信。
「不累。」
「还有子弹吗?」
「有。」
「好,你来吧。」妈妈是两害相较取其轻,选了一瓶毒性比较轻的药。
「亲爱的,您真是太温柔了。」我高兴地搂住她丰腴有致的胴体,尽情地抚摸起来。自己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已经射了好几次,依然欲望如火,看到她就想把鸡巴插进洞里去。
妈妈对此倒是司空见惯了,她知道我天赋异禀,不但体格强壮,阳具粗大,性欲也非常惊人,如果不发泄出来就会憋得很难受,好在她也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对我的索求还算招架得住。
就这样,我和她在床上又做了两次,一次是对坐式,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甜蜜相拥;一次是侧入式,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抬起一条美腿完成交合。这两次做爱都不疾不徐,张弛有度,既不疲惫,又很尽兴,只是最后射精的时候她变得特别热烈,把我身上的肉抓得生疼,而且两条美腿把我夹得特别紧,想多动两下都很费劲。
等她把我放开后,我笑着说:「您是属螃蟹的吧?」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横着走路吗?」
「不,我是说您把我夹得太紧了。」
妈妈因为高潮而兴奋的脸更红了:「讨厌,都怪你非要拉着我做这种事,做完以后又嫌我太投入了。」
「您误会了,我没有怪您,事实上我比您更投入。」
「你怎么投入了?」
「每次面对面做爱时,我都恨不得把您融入到我的身体里,就好像是我怀孕把您生出来一样。」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你还真是变态中的vip,这么非人类的念头你也能想得出来。」
「是啊,有时我还当您是我的妹妹呢。」
「去你的,我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笑了笑,又问道:「怎么样?这两次走前门的感觉如何?」
妈妈居然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现在发现了,能被你插到阴部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比插到屁股里要好多了。」
「您的感触好深刻呀。」
「是啊,我现在太喜欢正常的性交方式了,简直就是人类智慧和文明的结晶,欢迎你以后常到前门来做客。」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您还真是有才,这种事都能扯到人类的文明上,我简直太佩服您了。」
她白了我一眼:「还不都是被你逼的。」
「我可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我一直是最尊重您的了。」
「行了,别说这些了,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吧?」
「您怎么又要去洗?皮肤不会洗皱吗?」
「做完以后又出汗了,当然要去冲一下。」
「我感觉您一天至少要洗八百次澡,以后称呼您为‘澡堂子女王’好了。」
「别胡扯了,跟我一起去洗吧。」
进了刚才那个大浴房,妈妈让我把浴帘放下来,我纳闷地问:「为什么?」
她说:「我不喜欢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洗澡。」
「刚才不是已经洗过一次了吗?」
「不,我还是不习惯这样。」
「好,听您的。」我把浴帘缓缓放了下来。
妈妈边洗边嘀咕说:「这家贵宾套房真会设计,浴房是透明的,对面还放了一个大镜子。」
「好多酒店都有这样的设计,这也是便于男女沟通交流、增加情趣的一种形式。」
「这样会不会显得格调太庸俗了?」
「当然不会了。您平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难道没见过这样的设计吗?」
她踌躇了一下才说:「也不能说没见过,但是我每次都告诉秘书,尽量选一些品味正常的酒店。」
「嗐,这样的酒店设计也不能算不正常,我看您刚才对着镜子做爱的时候就很兴奋呢。」
「每次一说起这种事你就能扯到我的身上,不要总这样好不好?我是被你带坏了。」
「好哩,明白了,都是我的错,加上月亮惹的祸。」
「切,没正形。」
等到洗漱一番后,两个人分别换好衣服来到玄关,我一见妈妈穿的衣服就迈不动步了。她今天穿了一条性感修身的黑色网纱高腰褶皱连衣裙,交叠的v领衬托出天鹅般的玉颈,紧致的胸口网纱将一对豪乳烘托得甚是饱满,腰部的高腰设计不但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还尽显修长笔直的玉腿。最漂亮的就是裙子的下摆,是一种交叠的苞造型,不但层次感分明,而且行走自如,无拘无束,步伐间尽显优雅姿态。整条裙子的背部都是透明黑纱,可以清楚看得到里面的肤色里衬,给人一种黑纱下即是肌肤的亲切感与联想感,让我忍不住想撩开黑纱细看究竟,真可谓黑纱与里衬的巧妙配合,实在是撩人于无形之中。
其实这些也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她穿了一条蝴蝶裆连裤丝袜,这是对我的杀伤力最大的武器,想不到她除了性感内裤之外,还准备了一款我很喜欢的丝袜。以前这种丝袜我也见过,但都不如今天这款性感、漂亮。
妈妈一见到我的眼睛直了就知道事情要坏,急忙转身往回走,我一把从后面兜住她的腰肢,对着她的脖子呵气道:「等一下,您要去哪儿?」
「我去换件衣服。」
「为什么要换?这件不是很漂亮吗?」
「你的眼神不对劲,我怕你撕了我的衣服。」
「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她怕我真的动手,急忙柔声说道:「那我就不换了。小东,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妈妈问道。
「您这些衣服都是在哪里买的?怎么我从来没见过?」我又开始对她的耳朵呵气。
「都是以前在国内买的,这次出国也是第一回穿。」
「您的丝袜呢?也是在国内买的?」
「不,是女同事出国给我捎回来的。」
「不便宜吧?」
「嗯。」
「所以您今天要穿出去?」
「是的。」
「我很喜欢这条丝袜。」
「没问题,我现在脱下来给你。」妈妈就要开始脱丝袜。
「不,您还是穿着更好看。」我邪邪地笑着。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我把她的连衣裙掀到腰间,露出了穿着连裤丝袜的下体,只见油光丝滑的裆部印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几乎透明的足尖显出玲珑剔透的美脚,两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颀长而又亮滑,无限的诱惑正从温暖的下体不断散发出来。
「小东……」她呆呆地瞧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我没有多说话,蹲下身扶住两条美腿,从脚尖一直舔到裆部,一路留下了闪亮的口水,那只蝴蝶被我舔得活灵活现,几乎就要飞走了。妈妈没法儿动,也不想动,只是凤目含情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的儿子兼老公。
当我又站起来以后,见她的表情有点儿沉醉,便也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不买开裆款的丝袜?」
她不满地说:「你说呢?」
我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开裆款的卖光了,所以您没有买到。」
「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喜欢舔丝袜?让孩子们看到怎么办?」
「让他们知道父母有多么恩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当然不好了,会把孩子教坏的。」
「现在孩子们不在这儿,只有咱们俩,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搂住她的纤腰,脸离她越来越近。
妈妈把脸往旁边转了一下,避开了我热烈的呼吸:「我已经说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现在要出门,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行不行?」
「我觉得您说的是反话。」
「什么?反话?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您想在出门之前跟我打一次炮,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就故意穿成这个样子来暗示我。」
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在暗示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我现在正处于饥渴期,受到一点刺激都会变得很粗大,但是您打扮得越来越性感,还穿上了这么诱惑的丝袜,难道不是在暗示我快点打炮吗?」
「小东,我不是暗示你做那种事,我只是想打扮得漂亮一点再出门。」妈妈觉得自己有点无辜躺枪了。
「但是您诱惑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严重怀疑您是故意的,而且您穿成这样就是为了刺激我。」
「好吧,如果这样打扮不小心刺激了你,那我就回去换一套衣服。」她转身想要开溜。
我把她的纤腰搂得更紧了:「不行,您哪儿都不许去。」
「你想干什么?」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您说呢?」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单手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盘龙交错的大粗炮筒。虽然今天早上已经打了三次晨炮了,它还是又粗又直。
妈妈吃惊地看了看粗壮的榴弹炮,又看了看我:「你是现在就要做吗?」
「是的。」
「早上不是已经射了三次了吗?」
「但是还没有尽兴。」
「这样吧,等逛街回来再做,做几次都成,行不行?」
「恐怕不行,这个炮筒子把裤子支得这么高,我都没法儿出门了。要不您自己去逛街吧。」
「不成,你必须跟我在一起。」
「那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出去不是更丢人?」
「我用手帮你吧。」妈妈拢了拢自己的裙子,打算蹲下来用小香手帮我释放出来。
「我不想用手。」我摇摇头。
她明白我的意思,只好捋了一下耳边的头发:「被你打败了。走吧,到卧室去。」
「不,就在门口吧,这里挺好的。」
「这里怎么行?门口还有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