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爱之后,我和妈妈都有点累,两个人随便擦了一下就相拥而眠了。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看到她睡得很香甜,就把她从我怀里轻轻抱出来到一边,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我本想去上个厕所,谁知才走了几步就觉得有东西拽住自己的脚,差点没把我拽倒,这时妈妈也发出一声惊叫:「哎哟,好疼。老公,你去哪里了?」
「我在这儿呢。」我没敢再动,站在原地回答道。
「你干什么呢?」她用遥控器打开了房间里的氛围灯。
我低头一瞧,自己和她的脚上竟然系了根绳子,顿时哭笑不得:「这是怎么回事?是您拴的绳子吗?」
「对啊。」
「好家伙,我还以为是月老给咱俩牵线呢。」
「净胡说,咱俩都结婚了,月老还给咱们牵什么线?」
我看她一直在摸脚,就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绳子勒得脚很疼?」
「嗯。」她边说边揉着脚,我刚才那一下迈得步子太大,不但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还把她的脚腕拽得生疼。
「为什么要栓绳子?是怕我偷偷溜掉吗?」
「是啊。」
「您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需要防范得这么严密吗?」
「当然需要了,要不是有这根绳子,你刚才不就跑掉了吗?」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
「亲爱的,这大半夜的我往哪里跑啊?」我愁眉苦脸地说。
「那你半夜三更地起来干什么?」
「上厕所。」
「为什么不叫上我?」
「以前在家里也没有这个习惯啊,不是各上各的吗?」
「这是在国外,四处充满危机,厕所当然也要一起去了。」
「好家伙,难道我以后去卫生间都要叫上您吗?」
「呣,这个主意很好,以后就这么办吧。」
「什么?您还当真了?这是不是有点儿太严格了?」
「一点儿都不严格,这叫做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昨天您不是说在我心里拴了根线吗?为什么在脚上又拴了一根?」
「这叫做双重保护,双保险。」
「要不您以后也在我的小鸡鸡上拴根绳子吧,省得成天担心我出去寻问柳。」
妈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哎呀,这个主意很好,可以考虑一下。」
我听得直翻白眼:「您可真狠,这么荒唐的想法也觉得可行,您还是我的亲媳妇吗?」
「就因为我是你的亲媳妇,我才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否则你找个机会偷偷溜掉,剩下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只是去小个便而已,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至于,非常至于。」
「好吧,我答应您,以后不管是吃喝拉撒睡,还是行立坐卧走,我都带上您,行吗?」
「这还差不多。」
「行了,可以放了我了吧?」我蹲下身去解绳子。
「你干什么?」妈妈警惕地坐到床边。
「去上厕所呀。」
「为什么解绳子?」
「不解绳子怎么去卫生间?」
「不用解了,正好我也想方便一下,一起去吧。」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咱俩都这样拴在一块儿吗?」我不解地看着她。
「不行吗?」
「您不觉得有点别扭吗?」
她拍拍我的肩膀:「没事儿,以后习惯了就好了。来,跟我一起喊‘一、二、一、二’。」
我拗不过她,只好一边喊着口号一边跟她到了卫生间。拉开门后我嘀咕道:「这可倒好,以后咱们俩可以当‘两人三足’的形象大使了。」
妈妈没听清:「你说什么?」
「噢,我刚才说,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的感觉真好,不过我要是大便怎么办?您不嫌臭吗?」
她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果断地说道:「没事儿,我受得了。」
「我的天,您做出的牺牲还真大。」
离卧室比较近的这个卫生间只有一个马桶,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我让她先方便。当她「哗哗」放水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脚说:「哎呀,您的脚上怎么勒了一圈红印?」
她瞪了我一眼:「还不是你刚才用的力气太大了。」
我帮她轻轻揉着脚:「对不起,不知道上面系着绳子,下床的时候步子迈得大了些。下次我走路之前一定先检查一下身上有没有牵挂。」
「你的脚怎么没事?」
「嘿嘿,我皮粗肉糙,用铁链勒着都没事。」我嬉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脚腕。
她仔细看了看我:「还是年轻好,身体像座塔一样。」
「别这么说,您也很年轻。」我急忙补充道。
「切,别哄我了。」
我也放完水后,两个人又喊着「一、二、一、二」回到床上。妈妈一点儿都不觉得麻烦,还挺兴奋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我们一起躺下后,她的一双纤纤玉臂紧紧搂着我,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是晚上的水喝多了,我睡了一阵后又想去小便,可她睡得正香,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就低下头想去解绳子。这个绳子是特制的,还真是结实,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系得更紧了。我有心把绳子剪断,又怕她醒了以后不高兴,眼看尿意越来越强,索性抱着她去了卫生间。
抱着一个女人对着马桶小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也可以操作,因为她的体重并不大,我单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螓首搭在我宽阔的肩头,另一只手褪下睡裤,掏出肉棒对准了目标。刚刚做好准备,便有一股尿液喷发出去,我霎时间觉得如释重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我尿得正欢畅的时候,妈妈的身子动了动,慢慢醒过来了。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带着几分慵懒问我:「为什么不叫醒我?」
「您睡得特香甜,不好意思打搅您,我就直接抱着美人去出恭了。」
「出完了吗?」
「还没有,让我再抖两下。」
「放我下来吧。」
「您也要方便吗?」
「不。」
「那就别下来了,我再把您抱回去。」说完我就缓步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
刚把她放下来,丝滑的睡衣就缩到腰间,露出雪白挺翘的丰臀,在灯光的照映下好似两个大白馒头,我痴痴地看了一会,忍不住把手放到上面抚摸了起来。
因为我经常这样摸,妈妈也没有太在意,本来我对她的好身材不知看过多少遍,早已经很习惯了,今天不知为什么却格外痴迷,先是对内裤上的骆驼趾反应很大,一连撕坏了三条内裤,现在又被屁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手放到上面后就不肯拿下来,还经常挑逗一下菊蕾。她觉得有点痒,便扭动着臀部说:「你怎么又摸起来了?还没摸够吗?」
「您这么漂亮,怎么会摸够呢?」
「在国内怎么没见你这样?」
「可能是因为这次憋得太久了。」
「你还想摸到什么时候?」
「就在房间里摸上一整天,怎么样?」
「今天不是要去逛街买纪念品吗?」妈妈对我说。
「对对对,幸亏您提醒我了。不过时间还来得及,不影响我研究您的身体。」我俯下身又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两口。
她满面通红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总亲我的屁股?」
「因为您的屁股太美了。」
「别亲了,睡觉吧。」
「不,看到您的小屁屁,我已经睡意全无了。」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她想借睡觉逃过我的魔掌。
「别睡了,亲爱的,我看您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肯定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呸,我才没有做好准备呢。」妈妈被我说中了心事,脸色更红润了。
「好了,咱们起床吧。」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现在才凌晨两点多,起这么早干什么?」
「起来做运动呀。」
「做什么运动?」
「瞧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妈妈秀眉微蹙说:「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不累吗?」
「我已经休息好了,现在很有精神。」
「你真是个铁人,」她嘀咕了一句,转身躺在了床上,「来吧,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
我轻轻把她的身体又侧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老婆,我想换一种形式。」
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我的套路已经了然于胸:「好,我去换衣服。这次要穿性感的内裤还是丝袜?」
我的手在她的臀沟里慢慢滑动着:「不,这两件衣服都不要,我打算开辟一个新的通道。」
她吃惊地扭过头看着我:「你又想打我屁股的主意?」
「不行吗?」
「之前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这件事根本不可行。」
「为什么?」
「事情是明摆着的,你那个阳具是超大号的,能插进屁股那么小的洞里吗?」
「只要慢慢操作,再配上润滑液,我觉得问题不大。」我话说得蛮自信,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不会造成肛裂吗?」妈妈担心地说。
「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的。」
「你确定没问题吗?」
「很多人都试过了,也没弄出事来,说明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万一插不进去怎么办?」
「那我就鸣金收兵呗。」
「真的会收兵吗?」
「当然了。」
妈妈踌躇了一下说:「我也听说有成功的例子,这种事情好像是可以操作的。」
「您说得没错儿,当然可以操作了。」我晃着她的玉臂说。
「但是也有失败的例子,听说有的人做完以后血流不止,被送到医院去了。」
「没事儿,我不会那么残暴的。」
「可是我怕痛。」
「没事儿,亲爱的,我会慢慢来的,保证不弄疼你。」
她缓缓坐起身子,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是你老公,你不相信我相信谁?」
「你真的很想做?」
「是的,不然大半夜的我给您做思想动员干什么?」
妈妈白了我一眼:「这件事你酝酿很久了吧?我猜你不拿下我的后庭是不会罢休的。」
「我这也是为了打开思路,拓宽视野,便于咱们以后更好地交流。」我认真地说。
「你在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以后您来大姨妈的时候,我就可以走您的后门了,这不是两不耽误吗?」
「你想得美,你天天走我的后门,到时我疼得连路都走不了,还有力气干别的事情吗?」
「没那么严重,到时候您可能就已经适应了,没准儿还会天天央求我帮您通菊呢。」
「别做梦了,我就希望你轻点折磨我。」
「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妈妈已经被我说得活了心,脸上的表情犹犹豫豫的,大概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了:「你真的要试一下?」
「对啊,已经讲了半天理论了,不实践一次怎么知道不行?」
「我还是有点害怕,以前你没变粗的时候就进不去,现在尺寸变得这么大了,你确定真的能进去?」
「人身体上的洞穴都是有弹性的,到时让您的菊蕾扩张一下就可以了。」
「我觉得你说得不对,菊蕾的弹性是很有限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进行扩张?」
「您有什么好提议?」
「要不你找一根和你的阳具一样粗的棍子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捅进你自己的菊里?」
我愣了一下:「这有什么意义呢?我又不能跟自己肛交,最终不还是要走您的后门?」
「我觉得还是先进行一下试验才好。」
我看妈妈又动摇了,急忙搂着她的香肩说:「老婆,我爱你,求求你,跟我做一次吧。」
她听到我说话的口气就一怔,再一看我的脸,神态跟在海里被卷走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当时说的也是这句「老婆,我爱你」,简直让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那是让她最刻骨铭心的时刻,永远永远都难以忘记。
想到两个人刚刚经历了惊魂的海上历险,如今久别重逢,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情,我向来垂涎她丰满的翘臀,这次再次提出特别的要求,放在今天的环境下似乎也不算太过分。她看着我恳切的脸,禁不住心一软,轻声说道:「好,我答应你。」
「什么?您答应了?」我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是的,我同意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太好了,您终于同意了,」我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需要灌肠吗?」
「不,不需要。」这次妈妈选择了拒绝。
「行,那也没关系,反正您的屁屁都是香的。」
在给妈妈的臀部做了一番润滑后,我扶着她趴跪在床上,两腿在后面交叉叠放,丰臀向上翘起,形成了一幅菊蕾斜向上的绝美造型。
这个姿势很适合做爱,也很适合肛交,她素来并不担心,但今天频频回头看,像孕妇等着进产房一样忐忑不安。虽然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还总拿这件事开玩笑,但等到真正要插入时,我也有点紧张。
妈妈的菊蕾生得小巧秀气,像她的本人一样漂亮。我一边用语言安抚她,一边握着鸡巴往孔里戳去。在润滑剂的帮助下,龟头很容易就进去了,但是再往里挺进就有些困难了。看片子里面展示的过程大多很顺利,女方都很快乐,我卡在屁股洞里的鸡巴却陷入长考,徘徊了半天不能再挺进一步。
眼看只有龟头进去了,这种插入方式有点太初级了,以前也曾经试过这么干,根本没什么难度,也没什么挑战性。我觉得生殖器是有弹性的,只要试着一点点往里磨蹭,总归有机会进入,况且还抹了润滑剂,我就不信插不进去。
于是,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我试着发力往里面挺进,鸡巴的前端瞬间陷入到一个无比狭窄的涡洞中,被卡得更紧了。随着两个人的生殖器陷入到短兵相接中,能感受到她的玉腿开始微微颤抖,这个时候已经箭在弦上,无法回头了,我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快马加鞭,继续用力,终于把鸡巴往前挺进了几分。
这一下突然攻击没有任何预警,妈妈的身子往前一倾,似乎有点吃痛,但她马上稳住腰身,又把娇躯向后靠来,恢复了之前的姿势。
我以为她还撑得住,就暗暗发力,把鸡巴又向里推进了几分,她低头抖了一下身子,随即又保持不动,似乎也还挺得住。
这下我信心倍增,以为之前的润滑环节做得很到位,又以为自己的动作比较「温柔」,她还吃得消,于是大着胆子缓缓向菊蕾深处推进,终于实现了缓步推进、稳步占领的目标。瞧瞧,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透气的孔洞,再紧致的后庭也是有空隙可循的,所以只要我保持耐心,鸡巴还是有可能插到她的屁股洞里的。
随着我的一点点发力,鸡巴也实现了一点点入侵,棍子的前端竟然已经插进去一部分了,这简直是旷古未有的奇迹,也是我和妈妈夫妻生活中的大事情。我变得越来越兴奋,不断催动下面的兵器继续前行,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那才叫功德圆满呢。
可能是我今天的节奏掌握得比较好,动作也比较缓慢,所以推进过程比较「顺利」。因为怕她承受不住,我一直在问她:「疼不疼?」她每次都很坚定地摇着头,这让我的信心倍增。
但是鸡巴终究是越来越粗,当它行进到一个关口的时候又被卡住了,再难以往里推进一分,加了很多润滑液也不行。我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渐渐变得急躁了,便轻声对她说:「亲爱的,我这儿有点动不了了,能不能稍微使一点劲?」
她一言不发地点点头,这给了我很大的错觉,以为她还承受得住,于是吸了一口气,屁股猛地一使劲,粗大的鸡巴遽然破开狭窄的孔洞,又往里突进了一大截。这次进展让我差点没欢呼出来,虽说这回插入的部分相对于鸡巴来说只是前进了一小步,但是对于我和妈妈的肛交史来说却是前进了一大步,真的可以写进历史了。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虽然她没有吱声,头部却一直在轻轻颤动,下面的床单也被洇湿了几个小斑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呣,事情似乎不像我想的那么顺利,我不安地对她说:「亲爱的,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很疼吧?」